?“口是心非。”他一句话终结了她。 吴知枝:“……” 陆焉识继续分析,“那天,明明我也没干什么,你情不自禁就把我强吻了……” “喂!”她打断他的话,这小子,有够无耻的啊,“什么叫强啊?我又没绑你手你脚……” “是——!我也挺愿意的。”他嚼着糕点,眼里都是笑意。 吴知枝原本是想瞪他的,但看他笑得那么开心,就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嘀咕一句,“真无耻。” “你下流。” “……”吴知枝皱眉,“靠!我下流啥了?” 陆焉识依然笑,“没什么,我就是顺口接的,嗯,这土豆糕真好吃,无知,明早在煎点吧,我们带点去学校当午饭吃。” “……靠!你当我是保姆啊,老是指使我做事。” “我给吴桐补课了。”他邀功。 吴知枝无可奈何,扬眉,“好吧,喜欢就给你做,吃死你。” “我死了,你就守寡了。”他不怎么在意,拿了一块土豆糕过来,“真的好吃,给你一块。” “我手脏。”她把手给他看一眼。 “没事,我喂你。”他把土豆糕送到她嘴巴,“走一个。” “哟,还东北腔。”她笑着瞅他一眼,乖乖张嘴,咬了一口土豆糕,自己做的确实蛮好吃的,她点着头,笑起来,“确实好吃。” “你这厨艺,以后要是混不下去了,就去开个路边摊吧,保准生意红火。” “去!把我说得那么不堪。”她又咬了一口,觉得蛮好吃的,就对他说:“拿近一点,刚好有点饿了。” 他把土豆糕移进一点。 吴知枝把剩下的一般两口咬进嘴里,吃得满嘴咕咕的。 陆焉识问她,“要喝水不?” “要花茶,你帮我泡一壶吧,门面应该有开水。” “茶你放在哪里?” “储物柜。”她凸出肚子,让他自己去拿她腰间的钥匙,“钥匙这里,你拿一下,那把全银色的,拿洛神花茶吧。” “ok。”陆焉识一口答应,拿走她的钥匙,一看到上面的小熊钥匙扣,就笑了起来,这样真好,每天开门关门的时候,都能看见他送的小熊。 这种感觉,很甜蜜。 他到仓库里逛了一圈,拿了她要的洛神干花出来,合着茶给她冲了一杯花茶。 倒出来的时候,他还特意在消毒碗柜里挑了杯子,两个一样的透明杯,其实一共就两个,吴知枝当初买只是随手买了两个一样的而已,但这两个杯子现在在陆焉识眼里被赋予了不一样的意义,它们,像一对情侣杯。 他冲了两杯茶,走回后院。 吴知枝已经量好所以木材了,接过陆焉识手里的花茶喝了一口,“真好喝,就是太烫了一点。” “那要不要给你加点冰进去?” “有?” “有,前两天我冻的。” “算了,不用了。”她不想麻烦他。 可这种她眼里认为的‘麻烦’,在陆焉识眼里是一种‘需要’,他就喜欢她需要他,所以兴冲冲地跑回门面去拿冰块,宠女朋友,他义不容辞。 吴知枝看他快速地走,又快速地回,拿来一个冰盒子,忍不住笑了,“你还真去拿了啊?” “你不是嫌茶烫吗?”他弄出几块冰块,帮她加了进去,“在喝喝看。” 吴知枝把杯子晃晃,冰块融进去,花茶很快就冰冰的了,她喝了一口,冰凉的花茶顺着喉咙溜进胃里,她舒服地啊了一声,“真凉快。” “加了冰块会太淡吗?”他仍然那种冰盒子,以一种‘我一定要照顾好你’的温暖情绪瞅着她,万分期待她的反应。 吴知枝看着他的脸,又看了一眼手里的花茶,忽然就笑了,“不淡,好喝的。” 她就是突然觉得,他很像这些冰块,而她像这杯热茶,很多人都不了解他,只觉得他冷,而她呢,热情得让所有人喜欢,可是太烫了,宛如岩浆,可以靠近但是无法触碰。 当冰块与热茶相融,冰块化了,热茶也没那么烫嘴了,他们融成了一体,都体现了自己的价值和意义。 “还要在加点不?”陆焉识问。 吴知枝摇头,看向他,似笑非笑,“刚刚加的冰刚刚好,就是有点热。” 他二话不说抽来纸巾给她擦擦额头的汗,“那你休息一会,我帮你帮你弄一下吧,接下来要做什么?” “要来涂剥离剂了。” “我来帮你?” “你会?”她目露疑惑。 “我不会你不能教我?” “行吧。”她笑笑,“剥离剂就放在墙角那里,你去拿过来,涂在旧木头上,等下我们在剥离腐了的旧木层。” “好。”他把剥离剂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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