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与旺仔对视一晚过后,白纸鸢决定狠心的抛弃旺仔,把他送给更凶的郁晚去。 于是,晚自习一下课,她就熟门熟路的走到郁晚家了。 毕竟这个地方出过事,白纸鸢不管什么时候路过都会觉得害怕。 “郁晚怎么能做到住在这里的……”这真是胆小人的炼狱。 快步走过去,郁晚家二楼依然黑黢黢,一楼有点灯火,是郁晚的房间。 还怕他不在家呢,这下好了。 白纸鸢敲了敲门,“有人吗?”她声音像小猫叫一样,又轻又小,没人应,她又敲了两下门,还是没人回答。 “我进来啦?”蹑手蹑脚的拿着一罐旺仔,老老实实背着双肩书包,一双小白鞋走路都没什么声音。 郁晚没关房门,白纸鸢轻而易举的推开。 吐了吐舌头,她想吓唬他一下。 “嘿嘿,郁……” 声音戛然而止。 白纸鸢手里的旺仔牛奶咕噜噜从手里滚了下去。 紧接着一道黑影从床上弹了起来,猛地扑向门口的人,只在一瞬间,仿佛夺命的手掌抵住白纸鸢的脖子,恨不得将她从地上拎起来。 可是当他看清来人,眼神一闪,他猛地缩回手赶紧去看她。 “怎么是你?” 白纸鸢无法说话,喉咙火辣辣的疼,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 郁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床上。 他示意白纸鸢抬头,她不愿。 “别动。”郁晚眼神一凛,白纸鸢不敢动了。 白纸鸢的脖子红了一圈,是他留下的指印。 郁晚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走出去拿冰块和热毛巾。 回来后,小心翼翼的替她活血化瘀。 “疼吗?”他轻轻揉着,问。 “不疼了。”她出声,其实喉管还是有些辣辣的,但已经好多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 他又不开心了,白纸鸢想,因为他的眉毛又皱了起来。 食指伸出,捋平他蹙起的眉:“你别生气了嘛,我就想给你带个东西。” 郁晚:“什么东西?” 白纸鸢委屈的指了指地上那个差点被郁晚踩烂的旺仔牛奶。 “这个。” 现在的旺仔已经不是斜视了,他不知道被郁晚踩成了什么视。郁晚没好气的把他拿起来,坐在床边递给白纸鸢:“就因为这个?” 白纸鸢稍稍点了点头。 她靠在郁晚的床头,小手摸了摸脖子,想问他问题。 “郁晚。”顿了顿,她喊道。 郁晚上身没有穿衣服,他伸手拿起板凳上搭着的t恤准备套上,被白纸鸢拦住了。 没有大亮的光,狭小的空间甚至过于昏暗,只有一盏暖灯在床头,像多年前的灯火,映出他醒目与俊逸的眉眼,却挡不住他背后的伤。 抢过他手里的衣服,白纸鸢脱了鞋,跪坐在郁晚面前,对他说:“你别挡了,我都看见了,我帮你上药。” 郁晚的手一抖,敛下眸。 他并没有吱声,白纸鸢也不等他。 拿起桌子上放的药,她说:“你趴下。” 郁晚眼神暗了暗,居然没有反驳,听话的趴下了。 他真的很高,高到感觉这张床恰好为他定制,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修长的双腿分外引人注意,没穿上衣的腰线更是让人脸红。 这个时候白纸鸢才发现自己到底揽了一个多么罪恶的活。 罪恶到她一看他的腰就脸红,眼睛也不知道往哪儿放。 但是,视线一触到郁晚的背。 她就皱起了眉。 一道从上到下被利器划伤的伤口还在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