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意志和魄力,也许也会因她而融化呢? 聂棠本来都要睡着了,忽然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顿时有了短暂的清醒:“嗯……?哦,你说那时候啊,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身份地位都不对等……” 然后,她真的睡着了。 沈陵宜琢磨了一会儿,觉得什么叫身份地位不对等,她就是偷懒,就是找了个无聊的借口。 不然她要是肯追一追,他最后肯定会答应的吧,这样也就不必打这么多年光棍了——哦,按照小白龙的说法,他到死都还是一个可悲的处男。 …… 接下去几天,他们都在医院里静养。静养的同义词就是,混日子。 如果李舒雅不是太忙,她都会来探望一下病人,医院双人病房的住院费也是她来支付的。 还有当时将他们从郁南县城医院送到江城市立医院的飞机运送费也是她承担的。如果她在江城的分公司脱不开身,至少也会让向海带着水果来慰问病人。 当然那些水果最后都进了活蹦乱跳的徐临川肚子里。 用徐临川的话来说,这回受到的惊吓太大,吓得他整个人都憔悴了,可惜了他这张英俊的混血面孔,他需要多吃点水果滋润皮肤。 聂棠也不知怎么的,突然灵光一闪,问徐临川借了手机给庄景梵打了个电话。 她在比赛的时候跟庄景梵不对付,比赛结束后就形同陌路,当然不会互相留电话,可是徐临川有她的联系方式。 庄景梵接起电话,还很客气地喊了一声:“徐哥,你找我?” “我是聂棠,”她就像能猜到庄景梵目前的心情状态一般,提醒道,“先别挂电话,有件事要问你,当初你会进那家叫澜的饰品店,是不是商洛推荐给你的?” 庄景梵沉默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她问这个到底想干嘛,最终还是硬邦邦地回答:“是又怎么样?” 聂棠回答:“那他就是故意坑你,害你复赛失利。” 她话音刚落,庄景梵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挂了电话还咬牙切齿,聂棠这小妖精到底是什么意思,故意来找她不痛快的吗?! …… 徐临川一边磕水果一边津津有味地听她跟庄景梵通电话,他甚至都能想象出庄景梵听见聂棠声音时候的愤懑郁结。 毕竟这届的玄门新秀大赛就等于是聂棠一个人炫技的主场,别的选手不是正在被打脸就是一路狂奔在被打脸的路上,别提有多可怜了。 徐临川从水果篮里挑出了红艳艳的红毛丹,装进盘子里放在床头柜上:“吃点水果吧,反正躺着也无聊不是?” 沈陵宜冷笑道:“忘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自己接的生意,就是跪着也要做完,以后我都不会再参与了!” “什么?为什么?!”徐临川一下子激动了起来,“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我们纯洁的兄弟情了吗?” “早就没有兄弟情了。”沈陵宜无情地开口,“就在你一次又一次坑我的时候,就再没什么兄弟情可言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徐临川哑口无言,转头求助聂棠:“聂妃啊,你赶紧劝劝陛下啊,这个时候就该你出马了!” 聂棠转过头,微笑着注视着沈陵宜,很温柔地说:“我听陛下的。” 徐临川:“……” 你装什么贤良淑德呢,你平时有什么听话温顺吗?! “陵宜决定的事,我都听他的,”聂棠又补充道,“我没什么自己的主意。” 徐临川:“你驴我呢你没主意,我们四个人里,就属你主意贼多心眼贼多了!” 聂棠转过头,面不改色地撒娇卖乖:“陵宜,你别听他说的,我很乖,求宠爱。” 沈陵宜:“……” 聂棠想了想,又道:“我很乖,求负责?” 沈陵宜忍无可忍,连耳朵都红了:“你别总发嗲,矜持一点!” 他觉得每回看到她撒娇,他整颗心都忽上忽下酥酥麻麻,现在她居然还想要他宠爱什么的,简直都羞耻得不像话……再说她平时私底下跟他撒撒娇也就算了,这徐临川还在场呢。 他觉得自己真得把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