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思及此,又自觉幸运。李恒文才武略都有,长得甚合她的心意,亲亲摸摸也十分可造就。 她正想着人呢,院子门便被推开了。 顾琼大呼小叫,“皎皎,我打倒两只兔子。” 血糊拉拉的两个便丢在了院中石板上。 顾皎这几日被血腥洗礼了,虽然心态放得平,但冷不丁来一下,还是怕的。她惊叫一声,连忙转身,眼不见心不烦。 “皎皎,兔子哎。”顾琼不死心地吼。 “拿走。”她挥手,“搞得我院子里全是血。” 顾琼扑到窗户边,带着满身的少年汗气,“我抓住两只,你家男人只一只。” 有什么了不起? “一只白狐。”李恒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给他们收拾去了,等皮硝好了,给你做一张领子。” 不知是错觉还是半日不见想得慌,李恒的声音比平日多了许多热度。观其行而体察其心,打个白狐皮也记得给老婆做衣裳,实在孺子可教。 顾皎转头,果见李恒一身黑色劲装站在回廊上。他本就高,黑色让他显得更冷峻些,再加上被带子勒出来的细腰,一览无遗的大长腿。他扯下披风,盖在血兔子上面,又把长弓递给旁边跟着的勺儿,行动间说不出的俊气。 她有点怀念昨儿晚上耳鬓厮磨的味道,直冲着他笑。他明明见着了,却不肯回他,偏偏头对顾琼道,“让勺儿把兔子弄走,晚食做了吃便好。这么脏,弄院子里做什么?” “妹夫,你这人真是挑剔。从一大早出门嫌路不好开始,又说山中百兽养得肉不甚肥壮,这会儿还嫌脏。”顾琼连连摇头,“大男人,忿地太多事了。” 杨丫儿退后面去,勺儿放了弓,摸摸去收拾披风和兔子,准备弄后面大厨房去交待。顾琼还追着后面,“勺儿是吧?记得给大厨房的人说了,兔肉炖得软烂些,皎皎爱吃。” 顾皎捂了捂嘴,自己可不爱吃兔肉,便道,“二哥哥,晚食要去隔壁伯伯家吃,肉做好了送那边去吧。你赶紧回去收拾了换衣裳?等会儿爹找人来请你,又该挨骂了。” 顾琼拍了拍头,笑,“是哎,今天是伯伯家年饭的日子,我居然忘了。” 说完,他就要跑,可刚跑到院门口,又回头,“妹夫,咱们明日继续。我多约几个兄弟,一起。” 李恒没回答,顾皎直接拒绝了,“二哥哥,我明日要跟他和魏先生去小庄那边。你要打猎自去,若要陪我,就跟我们一道,可好?” “去小庄?做什么?”顾琼傻兮兮的。 “看那片滩涂淤泥,能不能做水淹田和鱼塘啊。”顾皎忍不住报了个喜,“爹疼我,许了要帮我修堤围塘补桥。” 李恒挑了挑眉,转进正屋来。 顾琼却什么也没想到,只‘哦’了一声,跑走了。 顾皎眼见得李恒进屋,转去后面找换的衣裳,便跟了进去。她二话不说,直接张臂要抱他,他却侧身避开,令她扑空。 “你做甚?”她问。 李恒扯开衣带,“又是血又是汗的。” “我嫌我二哥,可不嫌你呀。”她贴近他,试探性地环着他的腰。很好,这次没被避开,细腰的手感太棒了。她吸了吸,虽然有点儿汗味,但是她喜欢的那种淡盐味。于是,她又得寸进尺了,“延之,你今朝走得好着急。” 他想脱衣,又为难,要扯开她,可她全身贴着他,碰哪儿都不合适。 顾皎仰头,“留我一个人在家里,好想你。” 开了点儿锅边荤,便一发不可收拾了;甜言蜜语说起来,也是不要钱的多。 李恒终究有些不习惯,但他只道,“顾皎,你不要这样。”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