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长大点了,咱们再圆房,好不好?你要是需要,我可以亲亲你——” 有点不要脸啊,但亲亲摸摸美男子,也是可以的。 李恒坐起来,下床,骂了一声,“小女人,别得寸进尺。” 她起身,“将军——” “有点热,去外面散会儿。”他撩开帐子,终是应了一句。 顾皎咬唇看着他穿鞋袜,披衣裳,端了油灯去外间。不一会儿,便传来翻书页的声音。 果然赌对了,李恒虽然最终会成为一个暴君,但他目前的私德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好。 她缓缓倒入衾被中,无声地拳打脚踢一番,最后却埋在被窝里笑得不能自已。 刚才,李恒那处灼热坚硬,尺寸尤为可观。 顾皎自穿入书中,头回睡了个好觉。 然人一心安得意,难免忘形。 半夜的时候,她被热醒了。迷迷糊糊睁眼看,整个人几乎埋在李恒怀中。 必定是自己怕冷,乱翻,给滚过去了。 她悄悄揭开一层被子,继续窝在他怀里。人要熟起来,从身体开始最快速。 既然已经拿到了暂不洞房的免死金牌,当然要合理利用起来。至于他如何难受煎熬,有句老话说得好,越难得到的才越珍贵。 因此,她开开心心地闭上眼睛,抓着李恒的衣服角,再次陷入了梦乡之中。 次日一早,晨光打在窗户纸上,迷迷蒙蒙。 柳丫儿在扫院子了,勺儿升火做饭,海婆压着嗓子和杨丫儿谈过年怎么准备礼物。 顾皎睁开眼睛,只觉浑身轻松,只怕病要好彻底了。 她捂嘴打个哈欠,左右晃了晃后准备张嘴叫杨丫儿,眼睛却猛然瞪大了。 李恒居然披散着头发坐在床头,手里捏着一个压帐子的玉件,眼睛微微张大,似从未见过她这样。 她马上闭嘴,调整表情,心里却暗悔,怎么就如此放纵了?她低头,叫了一声,“将军醒了呀?” 李恒皱眉看了她一会儿,表里不一的女人。他心里啧了一声,撩帐子下床。 顾皎赶紧跟着爬出去,手忙脚乱地穿鞋,“将军,我伺候你穿衣裳。” 他拿起中衣和外袍,道,“你先料理好自己吧。” 说完,去箱子间了。 她待还要再劝,房门被推开,海婆进来了。她直接来床前,按着她坐下,道,“怎么又不穿衣服跑出来?” 顾皎道,“我不发热了,也不怎么咳嗽了。” “那就好。”海婆拿了衣服给她穿,道,“夫人睡得可好?” 她点头,挺好的。 “老婆子倒是没睡好。”她帮她将衣服拉直,道,“翻来覆去没睡得着,脑子里乱哄哄的。一是为小姐担心,一是为老爷。现在还在新婚里,就已经这样了,等以后怎么办?要是连面子情也没有了,更不用说里子。以前,我还想着小姐为将军生下一男半女再安排含烟——” 顾皎听着不太妙的样子,眼角余光又瞥见李恒从箱子间出来。她用力清了清嗓子,连叫了两声‘海婆’,想打断她。 “小姐,现在也不是吃醋闹别扭的时候。咱们呀,要以大局为重。我想了想,必须得安排着走了。”海婆根本不听劝,只认真看着她,眼下全是黑圈,眼角的皱纹也深刻了更多。 “将军来了——”顾皎声音提得高了些,将军来了。 “将军来什么来?”海婆有些严厉,“我现在和你谈的事情非常重要,事关顾家生死。” 顾皎见李恒扯了扯嘴唇,心下更不妙了。可那李恒阴沉地看着她,竖起食指封在唇上,尔后在颈间拉了拉。 这是在威胁她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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