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心疼,早就后悔之前出门没易克化的吃食了,眼下也顾不得再客气,感激道:“那就多谢了。” 羊乳糕奶味足,细细白白如凝脂,又软糯香甜,一入口,就堵了两个小子的嘴,让他们没空闲再嚎哭。 青柳吁了口气,玉儿更是抹了把额上的汗。 老板娘将一碗羊乳糕都放下,又去煮面。 没多久窦寻带着大包小包回来,卤味、糕点、炒货,满满地摆了一桌子。 青柳张着嘴,半晌才笑道:“怎么买这么多?” 窦寻摸摸脑袋,不好意思道:“我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就都买了,没事,咱们吃不完,带回去给师兄吃。嫂子你看这个蹄髈,我觉得这个最好吃了。” 他又解开一个纸包,看了看玉儿,脸先红起来,小声道:“这个蜜汁桃脯也很好吃,你试试看。” 玉儿轻声道了谢。 窦寻红着耳朵坐下来,盯着桌面不敢抬头。 青柳惊讶地看着他,反应过来后在心里偷笑。 老板娘将面端上来,青柳忙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拢了些,道:“老板娘也来与我们坐一坐?吃了您的东西,也让我借花献佛回报一二。” 窦寻见老板娘过来,下意识站起身,“师、师……” 青柳忙轻轻踢了踢他。 他想起刚才嫂子的话,艰难改口:“……老板娘好。” 老板娘笑了笑,也不推脱,大大方方坐下来,道:“你和你师兄们有些日子没来了。” 窦寻不好说师父把他们揍怕了,只得傻笑。 老板娘又看着青柳,道:“妹子看着眼生,不是本地人士吧?” 青柳轻轻颔首,“是,我们是从平安府来的。” 窦寻补充道:“嫂子是大师兄的媳妇儿,这两个是大师兄的儿子。” “哦?”老板娘惊讶道:“你大师兄,就是前不久回来的那位?” 窦寻点点头。 老板娘赞叹道:“厉将军好福气,不但徒弟回来了,还连徒孙都有了。” 她又看了看两个孩子,见他们白胖活泼,笑着对青柳道:“妹子也好福气。” 青柳抿嘴轻笑,她听老板娘对厉东君的称呼,忍不住问:“老板娘与师父是旧识?” 柳飘絮道:“喊老板娘听着生疏,我姓柳,论年纪做你们长辈绰绰有余,你就喊我一声柳姨吧。” 青柳立刻道:“柳姨,您叫我青柳吧。” 柳飘絮笑着应了一声,道:“我与厉将军,年轻时确实有过几面之缘,勉强也算得旧相识。你们师父年轻时可风光哩,满京城的女子,无人不知他,无人不晓他,后来他离京,不知碎了多少女子的梦。” 窦寻第一次听说他师父年轻的事,比青柳还感兴趣,忙追问:“师父以前也做过那个劳什子大将军?就跟闫师兄现在一样?” “不错,是神武大将军。”柳飘絮点点头,带着几分怀念道:“我记得二十年前,南边来犯,厉将军一杆枪一匹马,深入敌腹,斩杀对方首将,硬生生将他们逼退了三十里。他凯旋时,从南门进京,那一路直到宫城脚下,地上女子丢的手帕荷包铺成了一张锦绣毯,听说后来让人成斗成斗地运走了。” 青柳和玉儿惊叹不已。 窦寻更是听得目瞪口呆,口水都快流下来,他忙吸了吸,回味半晌,握着拳头怒气不争:“那么多女子,师父竟然一个都没娶到手!” 柳飘絮捂着嘴噗嗤笑道:“你师父若想娶,早就妻妾成群了,哪至于等到现在。” 窦寻奇道:“为什么不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