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她太多, 如果她与戚镜一起能幸福, 我会放手。” 秦修颜呢喃:“她若是幸福了,我怎么办?” 送走秦修颜, 戚书望揣了些银子出门,福伯正在外头等着,两人并行而走。 “按照大人的吩咐, 府里年轻力壮的, 已经遣散回家, 年纪大一些的,多给了些银子,能回去做些小营生,也不至于吃不饱饭。” “我已经不是县令, 不用再叫我大人,你可有子女供养?” “有的,老奴的儿子虽然没大出息,但粗茶淡饭还是供养得起,正巧孙子还小,回乡下也好。” 两人并肩走进集市,戚书望停在小白菜面前,福伯也跟着停下。 戚书望问:“大婶,这白菜怎么卖?” “两个铜板半斤,来一些?今日刚挑进城的,这里就数我家卖得最新鲜。” 戚书望看成色还不错,就挑了一些,正要付钱的时候,福伯接走了白菜奋力的甩了一地的水渍,这才让菜贩子重新称,比刚才少了一个铜板。 福伯目露精光,老神在在道:“大人,这家可不好当。” 两人走了一趟集市,天又下雨,戚书望念在章无虞早上出门时有些受冷,便要去酒楼一趟,便要去酒楼一趟。 福伯欲言又止,他虽在戚府当差不久,却知道这年轻的大人深陷暗恋之苦,起初他也不太明白,但却人总把心事压得极深,守着章无虞,恋着章无虞,久而久之就也看开,能帮上忙的就帮,日后这两人如何,也只能看造化。 戚书望回了家,煮了些抗风寒的草药,提着罐子去了酒楼。 章无虞正和戚镜一同,最近酒楼生意差得很,戚镜让她再去拉秦修颜入伙。 “我去肯定不行,如今她把我当仇人,不去还有一线机会。” 章无虞连连摇头,只道这绝对行不通。 戚镜却很有把握,“她花钱向来没有节制,想来最近已经拙荆见肘,你不一定会落下风。” 章无虞叹气,又觉头更疼了一些,经营酒楼可真难。 戚镜关切问道:“不舒服?” “可能是近日雨水多,沾了寒气。”章无虞不在意道:“一会就好。” 戚镜道怎么能如此草率,把小厮唤过来,让人稍后到药铺去买些治伤风感冒的,交给新菊让人熬好。 他还有事,不能在酒楼多呆,出门时却与戚书望打了个照面。 戚镜摇着扇子万分潇洒,笑意吟吟的扫了眼戚书望提着的罐子,意味深长道: “承蒙大人照顾无虞。” 戚书望眸光一闪,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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