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文,你向来话多,今天怎么都不说话?” 被叫做浩文的书生道:“我家那块有个寺庙在林中,平日不放香客进去,本地人都说里面住着大人物呢,那时候我也小,素爱离群索居,常常早间到林间上不,有一次恰好见寺门开了,走出一个翩翩公子,身后跟着与今日看到的大人十分相貌有七八分像,只不过那少年五官稚嫩得多,底子却是像的。” 一人打趣,“世上长得像的多了去了,兴许是你记岔了。” 又一人道:“就算是又怎么样。” 浩文招手让众人围过来,压低声音说:“当年那少年遗落了把扇子,我捡着了,是宫中之物。” 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鸦雀无声,谁都知道皇家人丁单薄,也只出个贤王而已。 其中一人干咳提醒,手指了指天,“这不关咱们的事,现在可是换了一位主子,夜路走多了容易碰见鬼。” 众人点头,见天色也晚就赶紧去投宿,很快就将此事抛在脑后。 又过了两日,一天清晨,戚书望出门时恰好碰见对面院门也开。 章无虞一边挂锁一边道:“脾气这么大?两日都不和我说话?” 戚书望背着手,眸光漠然:“本官只是这两日忙。” 他抬脚就走,听得身后悠悠道:“我现在晚上都在酒楼里吃了饭才回来,今晚要是想换换口味,就去楼里吃饭,过期不候。” 戚书望脚步不停,走得十分潇洒,好似根本就不在意章无虞的话。 傍晚,推掉公务的戚书望准时下轿,看着浪仙居的牌匾哼了哼,这这可不是他主动寻来,既然某人都先开口邀请,要是不来显得没风度,也让人难堪。 自我辩解的想了一通,戚书望愉悦的走进哄闹的酒楼,在店内没看见章无虞,戚书望信步走向后院。 后院是不许食客进入的,平日是店家放东西的地方,灶房也设在这里。 章无虞从仓库出来,一脸凝重,旁边两个小厮不敢说话。 “何事愁眉苦脸?”戚书望摆手,那两个小厮如得到特赦似的赶紧走开。 章无虞引人去仓库,忧心忡忡,“栽了个大跟头,之前与个干货老板订购一大批干鲍鱼,本要的是紫鲍,没想送来的却是杂色鲍,小厮贪懒,两种干鲍样子相似,被糊弄了,如今钱货两清,也找不到人退货。” 她叹气,“本地人爱吃紫鲍,却不爱吃杂色鲍,这一批干货恐怕就要烂在了仓库里!” 戚镜接到消息也赶来酒楼,因此时正是收干货的月份,再往后干货价高成色也不好,因此这批收了半仓库的杂色鲍,要是食客不买账,酒楼可要大亏一笔。 章无虞忙着和戚镜商量如何减少损失,抽空对戚书望道:“今日忙,你且道楼下随意吃些再再走。” 戚书望:“纵是再忙也要顾着身子,你先同我下去用饭。” 章无虞敷衍的点头,扭过头继续和戚镜说话,手腕却比一股力道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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