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任何欺瞒。” 说到这里,想及刚刚看到的帝后相合场面,他眼神一冷,突然道,“另,微臣还要控告皇后娘娘,咬伤微臣儿子的那条狗就是皇后娘娘当初送给陈二公子的,陈二公子便是仗着那条狗乃皇后娘娘所赐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为非作歹,微臣恳请皇上为微臣做主。” “说不得,皇后娘娘早就知晓此事了。” “你放屁!”陈为识再也忍不住,着急地辩驳,“一派胡言,此事关我姐姐什么事,分明是你们信武侯府仗势欺人,如今仗着没有外人在便颠倒黑白,妄图硬按着我吃下这个亏,还想将脏水泼到我姐姐身上,皇上,请您明察,草民绝没有做过这个事,我姐姐也全然不知情。” 陈以祯眼神冷淡,盯着信武侯,缓缓道:“方大人说话最好讲究证据,你话里话外,好似在指责本宫指挥瑞倪伤你儿一般,你可知,你这番话若有半分虚假,便不是你简单一句道歉就可以揭过去的。” 她是皇后,不是陈家,皇权深重,岂是一个信武侯可以冒犯的。 信武侯脸上微抽,顿了顿,他咬牙道:“便是皇后娘娘不知情,但陈家那竖子仗着皇后娘娘赐下的狗咬伤我儿却是事实,皇后娘娘亦要担受罪责。”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立即将御书房又争执成了菜市场。 望着父亲,弟弟和堂哥同信武侯和方景山争执的场面,陈以祯突然将视线对准皇上,咬住唇,踌躇起来。 她不能任由信武侯将脏水泼到弟弟身上,必须想个法子出来。 “皇上。”她仍旧立在皇上跟前,此时眼底晕起一点盈光,带着点依赖带着点忧伤地叫他。 “皇上,您前些日子还跟臣妾提起过识哥儿,这些年来,识哥儿是您亲眼看着一点点改变的,您难道不相信识哥儿的为人吗?” 当初,识哥儿做错事,她一方面胆战心惊,一方面让他跟皇上交好,便是为了将来追究时能多添一分生机,因此后来识哥儿对待他这个姐夫,恭敬有余,还有几分亲近,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他们才慢慢疏远起来。 皇上回头看她,目光在她蕴含期许和盈光的眼睛顿了一下,旋即,他缓慢开口,“本性难移,谁知道,他展现给朕看的,是真的改了,还是假装的。” 陈以祯着急,“怎么会假装呢?皇上,那是臣妾亲弟弟,臣妾再了解不过了。” “嗯?你了解?就意味着朕要相信?” 陈以祯着急咬唇,眼睛瞪得圆圆地看他。 “除非……” 除非?陈以祯眼睛一亮,期许地盯着他,除非什么? “除非你隔个几日便给朕按摩。” 啊?陈以祯瞠目结舌。 皇上淡淡瞟她一眼,“不同意便算了。” 陈以祯一惊,忙不矢点头,“同意,自然同意。” 不管什么,先应下来再说。 皇上心情愉悦,总算大发慈悲地给陆统领使了个眼色。 陆统领收到眼色,总算退出边缘身份,上前了一步,这一步短小,却异常显目,顿时将陈秉和他们和信武侯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他说:“回皇上,卑职还没回禀完,虽说在太学没找到证人,但卑职侥幸在太学不远处找到了一位挑着担子的老伯,卑职问询那位老伯前两日有没有经过太学,有没有听到什么,老伯告诉卑职,那日,他挑着担子走过,依稀听到有人在争执,就走过去听了一耳朵,后见狗咬人,怕人过来将他逮出去,遂就先行溜了。” 他看了方景山一眼,缓缓道:“他告诉卑职的内容,却与国舅爷所言相差无几。” 方景山脸色瞬间雪白。 信武侯瞪大眼睛,急切震怒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陆统领淡淡反问他,“方大人是质问神武卫的办事能力吗?还是说,要卑职将那位老伯请上来?” 信武侯精神一振,回过神来,当即跪下,“皇上,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