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江指挥使素来不喜女色,你既不近女色又怎可为了肃清政敌迎娶安康侯孙女。” 她似是没瞧见江祈一张俊脸都快冷出冰渣子了,继续滔滔不绝:“本宫不忍无辜女子一生就这样平白被毁,才会好心上门劝戒她,没想到她居然不领情,还说什么相信你。本宫觉得江指挥使真厉害,在外让满朝文武闻风丧胆,在内还将小娇妻哄得服服贴贴、死心踏地。” 乐平公主说得口干舌燥,她没想到江祈居然依旧像个冰块,半声也不吭,连句‘公主说这么多所谓何事’都不问。 她不禁为之气结,恼怒道:“本宫是想问你,你平时是如何驭妻的?本宫也想学学,好让将来的驸马也对我如此死心踏地。” 乐平公主身边的丫头嬷嬷们听见公主的话后,心中都不约而同地同情起未来的驸马爷。 “公主恐怕误会了什么。”此时始终沉默不语的江祈终于开口。 “公主当初进御书房时只听见后半段话,并没有听见臣前面告诉皇上的话。” 他越说声音越发阴冷,“臣多年前便倾心夫人,是臣对她死心踏地,而非她对臣。” “有些事公主并不知晓,以后请不要再到臣夫人面前胡言乱语,否则哪怕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臣亦不会再容忍你第二遍。” 说到最后,清冷的嗓音里带上了嗜血的暴戾,甚至懒得再掩饰身上散发的杀气,周遭众人都被这慑人的杀意压迫得不敢动弹,冷汗涔涔。 更有胆小的宫婢膝盖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乐平公主从未面对过如此可怖的狠戾杀意,她满目恐惧、浑身僵硬,大气也不敢喘的看着冷酷阴鹜,宛若罗剎的江祈。 她头一次明白为何满朝文武皆厌恶这神武卫指挥使,而他却依旧能将他们全压制得死死的。 江祈冷笑一声,最后连个正眼也没给乐平公主,便绕过她自行离去。 乐平公主直到江祈远走后,才摆脱他那无比瘆人的恐惧感,大大呼出一口气。 “他,他他,他刚才是说我若是再去找他夫人麻烦,他就要杀了我吗?!岂有此理!我、我要去告诉父皇,我要去告诉父皇!” 乐平公主神色极其难看,嗓音颤不成声,说着便直接奔往御书房,路上还因为腿有些软险些摔倒。 然而皇帝听完她的话后,却是若无其事的笑道:“江爱卿虽然有时可怕了点,但他并不是那种会以下犯上的人,朕知道因为他拒绝了你,所以你才会三番两次寻他麻烦。” 乐平公主素来娇纵任性,而江祈更从来不曾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也不能怪皇帝会有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 原本低头批阅奏折的皇帝见她忽然安静下来,终于放下笔,抬头看了她一眼。 只见乐平公主一脸委屈,眼眶泛红,皇帝心中霎时一软。 他无奈的轻叹一声,松口道:“再几个月你就要满十八了,比你小的妹妹都嫁人当娘了,要不是朕宠着你,你也早就当娘了,往后不可再如此小孩心性,倘若楚足期间你不再闹事,那父皇春猎时便带上你,知道吗?” 乐平公主最喜欢每年的春猎及秋猎,自从上次她被皇帝禁足,想到快要到的春猎不能参加,她便整日闷闷不乐,如今听见皇帝有意带她参加春猎,她顿时又眉开眼笑了起来,瞬间将刚才所受的委屈全都抛诸脑后。 而刚出宫的江祈正准备上马车,便遇见刚从马车下来准备进宫的楚轩。 “内兄。”江祈放下车帘,从马车下跳了下来,朝他走去。 楚轩见着江祈后,面色并无以往的温和笑容,反而脸色阴沉,目光鋭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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