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已经够多,如今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宁砚这次搬家带的东西委实不少,光是马车就雇了八辆。因为带的贵重的东西也有不少,宁砚还特意找了镖局,护送着他们一行往金陵而去。 ** 在宁砚离开的次日。 早朝上,萧启崇想着昨天晚上从泉州送来的温梅芷的信,心虚了半宿没睡的他在文臣中扫了一眼,却没有看到宁砚的身影。 萧启崇皱了皱眉,出声说道:“宁砚怎么没来上朝?” 负责点卯的官员连忙站了出来,躬身回到:“回禀陛下,臣这里并未收到宁大人告假的折子。” 他这是在跟朕置气刻意不来上早朝吗?!这样想着,萧启崇心里就升腾了起来火气,但又不好在这种时候发作,就冷声对李善吩咐道: “你派人问一下宁砚为什么没来上朝,不给朕一个合适的理由,他头上的乌纱帽也别戴了!” “是。”李善领了命后便走到一旁交代了一命小太监,而后又回到萧启崇身边站好。看着丹陛之下空出来的属于宁砚的位置,心里异常痛快起来。 宁砚啊宁砚,这可是你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下朝后,萧启崇在紫宸殿等到了太监拿回来的官服、官印和奏折。萧启崇将奏折看过之后直接扔了出去。 “走就走!还真以为朕离了你就不行了吗?!” “陛下,您别气坏了身子。”李善连忙宽慰道。“不知道宁大人做了什么让陛下您如此动怒?” 萧启崇嗤笑一声。“以后朕都不用见到这个人了!辞官就辞了吧,大凉人才济济,还会缺他一个宁砚不成。” 李善还愣了一下。他这两天一直在想之后怎么和宁砚斗下去,他们两个人已经势同水火,注定要斗个你死我活。 没想到到头来他这两天白头疼了,人家直接撂挑子,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的仇还没报呢,仇人直接就跑了。 心思回转,李善弯腰在萧启崇耳边说道:“陛下,也许宁大人是认为您冤枉了他,觉得委屈,所以用辞官来表达不满。” 萧启崇气的脸都红了,声音又提高了好几个度。 “朕不是还他清白了吗?!朕对他已经够宽容了,换作别人,那天为太上观逆贼求情的时候朕直接直接砍了他的脑袋了。 对他朕就只是罚了点俸禄,他不感恩戴德到头却来埋怨朕!就算朕冤枉了他,他是臣子,朕是天子,朕要他的命他都得给,更别说仅仅是冤枉!” “陛下您也说了,他只是臣子,您可别为了一个臣子气坏了身体。” “朕不气。”萧启崇深吸了几口气。“以后都别在朕面前提起这个人。他乐意当他的平头百姓就让他当去。小姑母那里也怪不得我。” 李善看着太监带回来的那身官服,眼睛眯了起来。 他赢了。 没过多久,章府也得到了宁砚辞官的消息。章严维气的连拐杖都摔了。 “大丈夫生而为君为国,就因为受了一点点的委屈,他就退缩,弃朝廷百姓于不顾,他怎么配为人臣,为民官!” 章钟丘连忙扶住章严维,右手在章严维背后抚着帮他顺气。“父亲,息怒,息怒。” 章严维抬了抬手,喘息道:“你……你马上派人去把他追回来。” 章钟丘为难道:“我不知道去哪里追啊。” “能去哪里!除了凤鸣县和应天府,他还能去哪里?!” 章钟丘恍然大悟。“我这就去。” 看着章钟丘离开,章严维在床榻上重重的拍了几下。“糊涂!糊涂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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