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宁家后院,白淑兰和陆秋歌两人前前后后的忙着百日宴的事情, 反倒是宁砚悠哉悠哉的窝在房间里逗起了儿子。 小小的摇床中白嫩嫩的婴孩儿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宁砚搬了把椅子趴在木框上,伸手拨弄着孩子的小脸。 “颂儿,快别睡了, 外面在给你准备百日宴呢, 快起来爹爹带你去看热闹去。” 没等他逗弄几下, 被吵醒的婴儿瘪起嘴就嚎哭了起来,吓了一大跳的宁砚连忙站起身,抱起婴儿就连忙哄了起来。 “奥~乖,不哭,不哭。” 他哄了半天,不但没有哄好,还把陆秋歌给招来了。 从宁砚手里接过孩子,陆秋歌就拍了几下,摇了摇,又哼上了两声,哭声就止住了。 哄好孩子的陆秋歌嗔怪的瞪了宁砚一眼后,无奈的说到:“砚哥儿,你要是无聊就去前院帮忙去,别在这打扰颂哥儿睡觉了。” “呃……”宁砚自知有错,也不敢去看陆秋歌的眼睛,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好了。“秋歌,我就是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的柴浪的声音:“大人。” 宁砚顿时如蒙大赦,讨好的朝陆秋歌笑了笑,然后就走了出去。看着宁砚的背影,陆秋歌摇头笑了笑。 看着怀里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的她的小婴儿,陆秋歌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你爹有时候真的像没长大的孩子。” 婴儿不知道他娘在说什么,但因为鼻尖被点,咧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门外,宁砚问起柴浪是什么事,柴浪回到:“大人,您差人去凤鸣县请的管公子已经到府外了。” 宁砚听后一喜。“文思兄到了?我这就去迎他。”说完,便快步向府门口走去。 宁府之外。 “文思兄!” 宁砚刚出门口就看到了站在了马车旁的管光武。现在的管光武比之当年看起来成熟稳重了不少,还蓄了一点小胡子。 管光武见到宁砚,不管心里如何高兴,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如往常一样不中听。“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白净,一点胡子都没,跟太监似的。” 宁砚身后跟着的柴浪听到这话,心里突了一下,好奇管光武是什么人起来,说宁砚跟太监似的,也不见宁砚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你的嘴就暂时歇停一会儿,等着一会儿宴席上喝酒吧。”宁砚笑道。 管光武抱胸说到:“呦,别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审判史我就怕你了。我如今的名头可比你大多了,这大凉三十六府,哪里不知道我文武散仙的名头。” “行,知道你厉害。快进来,有话进去说,别在这里阻挡别人进府赴宴了。柴浪,你帮着把马车安置一下。” “是。” ** 随着宾客到的越来越多,宁砚也清闲不起来了。换上一身崭新的衣服,出来招待起客人来。 官场里面,他对这样应酬的事情已经熟悉了起来,做起来也能得心应手了。周旋在众宾客之间,既不失礼数,也不会与谁走的太近,引的他人心怀不快。 “太守大人到——” 太守窦良锋亲至,宁砚和所有的宾客都起身亲迎。在金陵的几个月,窦良锋和宁砚搭配的也算和谐。 窦良锋处理的政务大多数宁砚都认同,就算有不赞同的地方,提了意见之后,窦良锋也能接纳。两人联署,一次就过,政务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也正因为两人相处的不错,宁砚儿子的百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