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鲁珍红身后。 廖娟有点不知所措,可还是像老母鸡一样护着受惊吓的娉婷。 就连鲁青瑞也紧紧抓住娉婷的手,别看他人小,大人说的话他都懂,作为哥哥,当然要站在娉婷身边保护她。 鲁齐木相当生气,又被陶慧玲的哭声弄得脑仁疼,直接大巴掌拍到桌上,“别嚎了,嚎丧呢。” 陶慧玲被震得哭声嘎嘣停了,还想哭,被鲁齐木第二个巴掌镇住,只敢闭着嘴抽泣,那口气没喘上来,被噎得只打嗝。 鲁齐木指着门外,“王东升,带着你媳妇,你前妻跟他男人,立刻、马上,离开我家,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鲁珍红如今可怕鲁齐木生气,拽着王东升的胳膊就往外走,经过林雷身边的时候用脚踢踢他,还瞪了他好几眼。 林雷叹口气,愣拖着要把陶慧玲弄出去,可到门口,陶慧玲死死扒着门框,就是不撒手。 “廖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会给孩子积福的,我求你了,求你了。” 鲁齐木走过去把陶慧玲的手掰开,直接关上门。 鲁珍红不想王东升再掺和这件事,眼珠子一转就说肚子疼,吓得他打个招呼,赶紧带着回家歇去了。 陶慧玲仍旧不死心,还想去拍门,林雷差点没抱住她,两个人拔河拉锯一样就在街上闹腾开。 吵吵嚷嚷,街坊邻居都听见了,出来看情况,指指点点的。 柳婶也出来看,她认得陶慧玲也知道事情经过,就给大家讲了讲。 “娉婷那孩子又不是她的,闹哄什么呀。” “她说要救人,几岁的小丫头能救什么人?” “是不是要给人当童养媳冲喜呀?”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再说现在也不兴童养媳,政府知道要教育的。” 不管外面怎么喊闹,也不管别人的议论,鲁齐木耳朵里塞上棉花,安稳坐在沙发上,核算近段时间的总账。 倒是廖娟,在屋里走来走去,心神不宁,听听陶慧玲的喊声,又偷偷看看鲁齐木。 “别走动了,地都让你磨光了。” 廖娟坐到鲁齐木身边,拿下两个棉花团,“要不咱帮帮她。” “帮她?怎么帮?你知道是什么事?”鲁齐木没好气地问。 廖娟抿抿嘴,“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当年在我都要走投无路的时候,是那些姐妹,还有队上的嫂子们帮忙照顾,这个给娉婷一口奶,那个给娉婷一口米汤,我们才挺过来的,人要懂得感恩。” “是要感恩不假,那也得看对象是不是,你没听她的话音,想要咱闺女,你傻了才帮她,把你的滥好心收起来,刷锅去吧,那俩棉花团给你了,堵上耳朵。”鲁齐木摆摆手,让廖娟忙去,接着低头算账。 廖娟看看手里的棉花团,干脆堵上耳朵,进厨房洗刷去了。 渐渐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鲁齐木合上账本,揉揉太阳穴,就着廖娟兑好的温水刷牙洗漱,搂着媳妇睡觉去了。 一夜无梦,廖娟早早起床忙活开了,出门倒垃圾的时候碰见几个邻居,明里暗里跟她打听昨天的事,廖娟只是笑笑说忙,别的什么也没说。 可不就忙嘛,过年要准备的事项还挺多,蒸馒头煮肉,串丸子贴对联,好多活。 忙过了,就是年里的清闲日子。 鲁齐木今年哪里也没逛,死心塌地过了段腐朽的日子,好像要把前年里亏欠的享受都补上一样。 这样生活的直接结果就是整张脸大了一圈,不知道是胖的还是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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