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直接跨过古武门派级别,一个世家就是一个门派的超级大氏族,人家都是扬言要吞了海鹤山石矿藏,咱们贺兰会真的能够挡得住吗?肯定是乖乖放手才是上策,让我来调查,也不过是多了个送死的,到时候万一贺兰会内部有人追问起来,自然是拿我这个外人顶包了不是?” “好!有前途,不愧是入了我周攸洸法眼的人,果然是个人才!至少是个人精!” 周攸洸老猎户一拍大腿,从床上刺溜一下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大腿,对着面前的秦渊笑道: “怎么样?论起演技,我周攸洸的水平不必你小子低吧?” “额,您这是什么意思?” 秦渊微微一愣,抬头无辜的看着面前的周攸洸,愣头愣脑的说道: “我刚才没有在演戏啊,周猎户,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如果我真的是周猎户的话,我恐怕相信你了,但是很可惜,秦门主!我不是什么周猎户我是黄王府的下人,祖崇涯!赐教了!“ 周攸洸脸色忽然一沉,对着秦渊一拱手,口中说着,手上一记短刀已经对着秦渊的心口扎了过来,被周攸洸猛然间翻脸弄得一愣,秦渊恍惚间,也只能将双手摆在胸前,用力抓住祖崇涯刺过来的短刀,身体一让,将短刀泄到身边,反手从墙上抓起一把镰刀,对着面前的祖崇涯就砍了过去。 “刺啦!” 一声衣服破碎的声音传来,秦渊砍下去的镰刀如同死亡之翼一般,径直擦破祖崇涯的衣衫,衣衫裸露瞬间,祖崇涯松开手中被秦渊如同铁钳一样卡在手中的短刀,反身将背上的猎枪从桌子上抽了出来,对着秦渊的胸口就按下了扳机! “轰!” 两发滚烫的子弹擦着秦渊的胸口就飞了过去,从枪口中喷出来的火焰在枪口处形成了一把火刀,转瞬间已经烧开秦渊身上的衣衫,在秦渊的腹部灼伤了出一道长长的印迹,秦渊猛然间一回身,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拿起手中的镰刀,对着面前的祖崇涯横向一拉,尖锐的镰刀瞬间擦开祖崇涯的肩头,一大块肌肉带着淋漓的鲜血从祖崇涯的肩头落下。 祖崇涯原本圆润结实的肩膀顿时被秦渊手中的镰刀削去了一大块,淋漓的鲜血伴随着巨大的伤口,从断开的血管中喷薄而出,转瞬间就打湿了祖崇涯的半个身躯! “啊!” 惨叫一声,祖崇涯将手中的猎枪抬起手来,架住秦渊手中的镰刀,忍着肩头的剧痛,转过身来,对着面前的木门猛地踹了一脚! “嘭!” 把薄木板钉在一起而形成的木门根本经不起祖崇涯这一脚飞踹,发出一身闷响后,直接在空中就解体了,原本紧闭的木门被祖崇涯这一脚踹开后,秦渊霎时间看到无数的灯光从外面亮了起来,顿时把原本隐蔽的小木屋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救我!” 祖崇涯对着外面的灯光大喊着,反身将手中的猎枪对着秦渊的脑袋就甩了过去,捂着自己鲜血横流的肩头,冲着前面的灯光处飞奔而去! “去死吧!” 秦渊从腰间拔出一把短枪,紧闭着右眼,对着冲到外面的祖崇涯的肩胛骨瞄了过去,轻轻的晃动一下手指,秦渊扣动了扳机! “嘭!” 子弹带着火焰的特有的硝烟味道从枪口中射出,对着一瘸一拐冲出去的祖崇涯就飞了过去,电光火石之间,在众多灯光照射中,一个飘忽的身影从人群中冲出,就在子弹抵达终点的一瞬间,一把抱住了重伤中的祖崇涯,手中飞出一枚匕首,在空中和秦渊射出的子弹打在了一起! “叮!” 清脆的响声传出,秦渊的脸上颇有一些无奈,歪着脑袋看着外面密集灯光中的两个身影,慢慢的将手中的短枪放了下来,看着抱住祖崇涯的那人,颇有些敬佩的说道: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