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海诧异,实在是惠海的师祖了如大师在五十年前就已经圆寂了。 “要不是了如曾经有恩于本派,你以为本座会这么简单放过你?”戈道长斜睨了一眼惠海,“婠婠是本座爱徒,本座视如亲女,待她如珠如宝,见不得她受任何委屈,不想本座闭关突破却让她受尽了委屈!” “区区一介凡人也敢随意摆弄本座的爱徒命运,谁给你的胆子?是惠海给你底气?还是你认为你是人间帝王本座就不敢动你?”戈道长手一吸康熙就出现戈道长手中。 “前辈请手下留情,他毕竟是人皇!”惠海看到康熙被戈道长吸到半空,伸手想要阻止却被戈道长挥手再打飞了出去。 戈道长不理惠海,单手掐住康熙的脖子,眯眼注视着因脖子被掐住呼吸困难的康熙,“本座早就算出婠婠和爱新觉罗·胤祺的姻缘,两人的姻缘是天道一手安排,否则你以为本座愿意婠婠嫁给爱新觉罗·胤祺?区区一介凡人,寿命也不过几十年,能娶到本座爱徒已经是你爱新觉罗家烧高香了,本来本座已经默认了这门婚事,不想就闭关几年,本座都不敢拆的姻缘你居然敢拆!把本座的爱徒配了这个儿子又配那个儿子,你当本座是死的?” “咳咳……”康熙伸手想掰开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可脖子上的手就像铁臂一样纹丝不动,康熙从来不知道死亡原来离自己这么近,看着掐着自己脖子眼中没有一点温度的人,康熙第一次生出了胆怯。 康熙知道自己如果不像惠海样认错道歉,眼前之人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闭了闭眼终于开口道歉:“朕……错了……还请……道长原谅朕这一次!”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听到康熙认错道歉,戈道长满意的点点头,终于放过了康熙。 “咳咳……”康熙按住胸口,深吸了几口气,感觉呼吸终于顺畅后看向戈道长,“明天朕就下旨赐婚,把道长的爱徒他塔喇·婠婠指给老五,老五后院之事,朕绝不插手!” 康熙是个聪明人,从刚才戈道长话中,康熙就知道戈道长话中的深意。 戈道长满意一笑,“很好,记住你的话!” 康熙朝戈道长弯腰行了一礼,“朕会谨记道长之言!” 戈道长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心中却对康熙高看了一眼。 康熙也不愧一代大帝,能屈能伸。 “惠海,因你之故,本座爱徒枉受委屈,再加上你屡次阻止本座行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在本座出关之前,你就给本座爱徒跑腿和负责她的安全。”戈道长看着再次艰难站起来的惠海,淡淡一笑,“不知本座这样的安排,你接不接受?” “这本该是晚辈该做的,谢前辈宽宏大量!”惠海朝戈道长一拜到底,“晚辈听令!” “很好!”戈道长手一挥,惠海和康熙身上的伤很快就恢复了,如果不是两人一身狼狈,根本就看不出两人刚才受了重伤。 “多谢前辈!”惠海和康熙再次朝戈道长道谢,等两人抬头时屋内哪还有戈道长的身影。 康熙摸了摸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痛意的脖子,又看了看惠海身上带血的麻衣,眼神复杂难辨,“惠海大师,这就是金丹老祖的威能吗?” “不是。”惠海苦笑的摇了摇头。 “不是?”康熙讶然。 “清玄子前辈还没有突破金丹,现在只是半步金丹,不过也快到了突破的边缘。”惠海虽然还没有筑基,但是眼力还是有的,“贫僧七十年前曾有幸远远的见过一位筑基前辈结丹,那位前辈结丹后身上的威压比清玄子前辈略盛一筹。” “半步金丹就有这样的威能,让朕和大师像蝼蚁样毫无反抗之力,结丹后又该会有多强大?”康熙苦笑,“是朕自大了,自以为是人间帝王更可以主宰一切,殊不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是朕连累了大师!” “不怪皇上。”惠海眼中闪过羞愧,“是贫僧眼拙没看出女施主和五阿哥是天定姻缘,如果贫僧早日看出告知皇上,皇上也不会有今日的无妄之灾。” “这也不能怪大师,是朕贪心、偏心了,无论是人也好、东西也罢,只要是最好的都想留给保成。”康熙摆了摆手,“保成是朕一手带大,这些年朕既当爹又当娘,时日一长,保成在朕心里分量越重。以自到了今日保成在朕心里,除了大清江山外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保成重要。” 惠海安慰道:“皇上,这也是人之常情!” 康熙摇了摇头,“大师不用安慰朕!今日要不是清玄子前辈和保成,朕估计会造成大错。朕疼保成没错,可却忘了手心手背都是肉,除了保成外其他阿哥也都是朕的亲子。太过偏爱、偏心保成,长此以往只会害了保成,也对其他皇子太不公!朕怎么就走了朕皇阿玛的老路?当初朕的皇阿玛偏爱董鄂妃之子,说出‘这乃是朕的第一子’,朕当时听到皇阿玛之言不甘、愤怒到了极点,那时起朕就立誓以后绝不做偏心的阿玛,对每个孩子都尽量公平以对,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