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新的一条是黄婉盛发的,她拍了自己刚做的蛋糕,有张配图有别人出境,没拍到脸,只有一只手握着裱花袋往蛋糕上挤奶油。 肖樾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谁。 她的手背上有一块小小的暗红色疤痕,是旧伤。 手指停了一会儿,他将手机丢到旁边,拿了剧本来看。 此时此刻,殷遥和黄婉盛一起完成了最后一炉小蛋糕,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颇有点大功告成的意思:“好有成就感。” 黄婉盛给她装了两盒,说:“你刚回来就来帮我干活,真是不好意思。” 殷遥有点懒懒地瘫到沙发上,“我都没想到我这么勤劳。” “你还不勤劳吗?”黄婉盛笑道,“大过年都在工作,简直是女超人了,在异国他乡漂了有两个月了吧。” 殷遥嗯了一声,黄婉盛扭头看她一眼,问:“怎么样?这样出去换换环境,心情有好转没?” “还行。”殷遥淡淡地笑了一下,“你也知道,我不是第一次失恋,有经验了。” 黄婉盛听出她这话里的自嘲意味,迟疑了下,还是问道:“还会想他吗?” “我说不想,你信吗?”殷遥拿起一只蛋糕咬掉了上面的奶油。 黄婉盛看看她的样子,笑了笑:“没想过找他吗?” 殷遥摇摇头,“他不会理我了。” “你怎么知道?” 殷遥将手里的蛋糕吃完,声音清淡得没有起伏,“如果是我,我也不想理我自己。” 那次争吵中的口不择言,她反复计量,每一次都更确定一分,自己恶劣可恶。 她对靳绍说不曾以侮辱性的方式对待过别人,何况是肖樾,然而却又用那种手段最直接地还击了肖樾。 他不过就是说了一句气话。 “他跟我在一起,不太开心,”殷遥告诉黄婉盛她的反思结论,“我们在一些观念和态度上有明显的分歧,也许我并不适合他,再多做纠缠,只会伤害他。” 黄婉盛有点惊讶,难得从殷遥口中听到这种明显带着理智色彩的话。 “所以,你打算就此放弃了?”她问。 殷遥:“理智上是这么想。” “那感情上呢?” “……尽量保持理智吧。” 殷遥并非空口说说话,实际上,在后来的几个月里她确实是这么做的,整个yin studio的同事都察觉到她状态的变化,似乎将生活的重心都转移到了工作上,以前收工就走人,现在喜欢待在办公室,只要在北京,每日就如常上下班,一日三餐基本都在工作室的餐厅解决,出差频次比以前更甚。 天气热起来之后,拍摄就变得很辛苦,尤其是外拍。殷遥的体重原本在五月回升了一点,忙完一个六月,又猛地掉下来,比先前更瘦。 这回连薛逢逢都有些担心,连续几天带她改善伙食。 殷遥倒是无所谓,瘦点正好,她肆无忌惮吃甜食薛逢逢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最近没什么新东西可尝试,因为黄婉盛进组拍戏去了,不能再研究美食,殷遥已经有两个月没见到她,听说她现在拍的这这部戏是个历史正剧,所以拍摄时间很长。 直到七月中旬,黄婉盛才跟剧组告假回了趟北京,因为正在热播的那部古装剧《明月》反响极佳,收视和口碑都不输脸面,剧组要办见面会。 这部戏殷遥并不陌生,她去年十二月去探过班,只是没想到现在就播了,听到黄婉盛说起,她明显愣了一下。 黄婉盛见殷遥一无所知的样子,就知道这人依然处于断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