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难得这么有问必答。 殷遥看着他长长的眼睫,“他让你喝你就喝吗,傻不傻。” 肖樾这时有点不清醒,又难受得很,不太像平常的样子,他攥住了殷遥的手指,闷声闷气,“你为什么骂我?” “我没有骂你。”殷遥无奈地伸手将他抱到怀里,“靳绍挺坏的,下次不要跟他玩了。” 说这话时好像忘了明明是她自己带肖樾去的酒吧。 “你松松手,我给你弄点热水喝。”殷遥说了一句,怀里的男人却纹丝不动,脸甚至往她肩颈那儿蹭了蹭。 殷遥甚少见他这样无赖的样子,笑了,“你干嘛啊。” 他不说话,也不松手,微沉的呼吸落在她颈间的皮肤上。 殷遥也懒得动了,随他这样抱着,也不知道在沙发上待了多久,后来哄着把他弄到了床上,澡也没让他洗,就那么睡去了。 第二天,殷遥依然要工作,她清早起来没立刻走,在厨房对着肖樾买的那个小锅研究半天,然后找到米,把粥给煮上了。 临走前去卧室看一眼,床上男人还睡得很沉,大抵是酒劲的原因,任何动静都没能惊扰他,殷遥在床边俯身看了一会儿,想起他昨晚的样子,有点好笑地亲了他的唇,掩上门走了。 殷遥十点多才看到他回过来的消息,告诉她,他已经吃了粥,还特地说了句“粥煮得不错”,殷遥在茶水间喝咖啡,看到这条笑了一下。 她没有回复,因为马上有拍摄。 到下午两点,中途休息,想起件事,才有点匆忙地给肖樾发消息:今天家政阿姨上门清洁,大概三点半过来,你看看家里有什么活儿,看着安排吧。 想了想,又发一条:我书房挺乱的,你让阿姨帮我收拾下。” 没等到他回复,殷遥也没管,又去工作。 幸运的是,今天收工特别早,殷遥四点半结束拍摄,没有立刻回去,她去了商场,要买防寒服。 明后天空闲,她临时有个想法,想和肖樾去金山岭野长城看冬天的日出,因此特地从工作室带走了新购的镜头。 防寒服好挑,就那么几种款式,殷遥挑了最简单的黑色,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男款和女款,穿上就是情侣装。 开车回家,六点多就到了。 殷遥将车停好,镜头和新买的衣服一样都没拿,全留在后备箱里,免得明天又要再拿下来。 上楼一开门,便能感觉到家里有深度清洁过的痕迹,虽然这几天肖樾住在这,也把屋里弄得挺干净的,但和专业的家政人员相比,肯定有区别。 客厅没人,殷遥去卧室找肖樾,也没见到他。她转头出来,听到书房有声音,走过去,看见肖樾站在桌前,书房显然已经收拾好,几个空出来的纸袋和盒子放在门边,桌上很整齐。 殷遥看到敞开的置物格中摆放着她的旧玩具,棕色的软毛小猴软趴趴坐在那儿。 她有点惊讶地走过去:“你帮我整理的吗?” 肖樾低嗯了声,转过身,将叠放的两个纸袋递给她:“我不知道这些放到哪儿,你自己放吧。” 殷遥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来,要跟他说话,肖樾却没看她,径自走出了书房。 殷遥一愣,低头去看手里的东西,将两个纸袋都打开,只瞥了一眼,手就顿住了。 是那些年她和梁津南互寄的一摞跨洋信件。 还有她给梁津南拍的照片,从他二十岁到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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