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的感觉。 自家孩子争气,哪个家长不高兴呢? 等到间奏起,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跟老爷子分享,却发现谢纪璋对着舞台出神的同时,手指微微颤抖着。 “老爷?” 这时候,任谁都看得出,谢纪璋的情绪很波动。 “是我的错,”谢老爷子喃喃地道,“当年的事,如果不是我,他们本来能一起走,是我的错啊……” “老爷,您可不能激动,孙……”文管家一阵紧张,正要叫医疗团队,却被按住手腕。 “无事。”一转身,谢老爷子已经稳定了情绪,只是眉梢眼角皆是感叹:“她唱的是师叔呢,她还记得他,可她回来了,师叔却早就不在了……” 有些事错过就错过了,天时地利人和不复,再也不能重来。 文管家面露担忧:“老爷,只是一首歌而已。” 谢纪璋长叹一声,他道:“看节目吧,年轻人的节目,挺好看的。” 与此同时,直播间的弹幕已经被刷爆,有惊艳的,有酸的,有欢呼的,也有眼红的—— “top1就是不一样,别人一分半,她一个节目四分钟。” “楼上别酸,你行你up,在不影响团舞和决赛舞的前提下,厂长比别人多一份任务你怎么不说呢。” “就是,看刚才的字幕了吗?词曲都是厂长,你家正主三天写出一首这水平的歌来,节目组给她半小时我都没意见。” “我的天好好听,厂长什么宝藏女孩,比起第一期的黄昏情书,这首更好听了。” “厂长平时又虎又刚,但是写歌的时候画风就特别深情,你们发现没有,这个‘少年’已经是第二次出现在厂长的歌里了,肯定是厂长喜欢的人!” 贺北笛听着身后的讨论,凝神台上,不发一语;楚少恒显然也听到了,冷哼一声,不知作何感想。 现场表演结束后,申棋和肖进都没有下台,而是留下接受谢开和高冰的采访。 谢开心里拿申棋当自己人,又知道老爷子在现场,自然是不遗余力地夸奖,把当初“苏吹”的劲儿全都挪到了申棋身上,让苏京粉丝大呼“叛徒”“这个男人又爬墙了”“叉出去”…… 高冰就靠谱多了,问了许多节目相关问题。比如曲子的创作历程,和肖进的合作感想等。 肖进也不说话,就笑眯眯地等着学生吹他的彩虹屁。 申棋想了想,道:“肖老师是特别严格的老师。” 一句,继续。 “不写完‘作业’不让休息。” 还有呢? “嗯,挺好的。下面我说说这首歌的灵感来源吧,这首歌是送给我一个老朋友,虽然他没来现场,但我知道他一直默默关注着我……” 肖进:!!! 肖进忍不住开麦:“这位申同学,说好的上台至少要夸导师三句呢?” 申棋一怔,低头摆了摆手指:“我够三句了!” 肖进不满意。 厂长叹息:“老师,你下次还想听什么,还是写纸上给我吧,你知道我最不会背台本了。” 场内一片笑声,大家对这对儿师徒的相处模式早已习惯。 肖进也被气笑了,“怒指”逆徒,不料“徒”子还没出口,申棋就认真地道—— “老师你不知道,夸你可太难了。我要是说你才华横溢吧,就好像否认你的颜值似的,我要是夸你帅,就好像你没内涵似的;我说你脾气好,就好像说你没性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