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得被罚了。 “很抱歉,弟弟们任性不懂事,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庭院里清静下来,作为家长的一期一振开始为自家弟弟善后各种道歉。 “没事,也不是只有你们粟田口一家这么闹过了。”一直充当救火队成员之一的烛台切一脸苦笑,“不过也难怪乱今天哭闹啊,主公的赶人的话真是……” 道完歉打过招呼,这事就算过了,这阵子里类似这种闹剧早就上演了很多次,或许是出于某种考虑,只要没闹得太过,审神者很少出面镇压,某种程度上导致了这种戏码更加频繁的上演。 “真是闹腾啊。”次郎捧着自己的酒盏,一边摇头一边叹,“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不过,日本号,我也想他快点回来啊……” “嗝!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对面的不动行光喝着自己的甘酒一边打嗝一边道,“虽然我才来对这个新主人不太了解,也觉得她有点过分……但这事,我站她那边……嗝!” 一旁的太郎太刀没说话,只是静静给自己添了新酒,低头掩去了自己眼中会透露的心思。 酒鬼们醉生梦死,檐廊上晒太阳的古刀组又是另一番光景。 “主公今天居然这么说了啊。”莺丸捧着茶杯感叹着方才发生的事,眼睛却看着远处在马厩里努力工作的大包平。 “确实越来越坏心眼了呢,主公大人。不过,少了三日月在旁边说话,确实少了点什么。”小狐丸一边说一边顺手拿了枚茶点放进嘴里,慢条期理吃完又喝了口茶这才转头看向旁边的童子,“您说是不是,小乌丸大人。” 被问及的对象并没有回答,而是笑了笑看向头顶二楼的方向:“吾主的公文应该批完了吧。” 或许是因为某些刀太闹腾了,又或许是真的接受了政府方给的建议,本丸里很快就传遍了一个让所有留守刀震动的消息。 “不好了!主公进锻刀室了!” 自从走了狗屎运锻出了三日月宗近后,自家主公的锻刀运从此就耗尽了,本丸里的所有稀有刀几乎都是从外面接回来的,她如果进锻刀室…… 啊,说起来,药研和山姥切还是有很大机率直接从里面走出来的啊。 不对!这不就意味着主公彻底放弃了在外面的那五把刀吗? 这怎么行! 所有反应过来的刀风似的蹿去了锻刀室,结果慢了不止一步,紧闭的房门前长谷部、新选组还有老年组那些刀早把屋子守得密不透风。 “主上有令,锻刀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长谷部直接喝道。 “长谷部,你们居然真的同意?”有刀不敢置信地发问。 “只要是主命,我长谷部都会认真执行。”他说着已经将手按在刀柄上,“希望你们也能遵守,我也不想同室操戈,都退回去如何?” “我不同意!”有受害人家属表示不接受这种事,“就算是同一把刀,那也不是原来的那把刀了,绝对不行!” “长谷部,莺丸,你们让开!”有刀直接拔出本体,“新同伴我欢迎,但我绝不接受这种情况下来的新刀!” “附议。”拔刀的动作就像一个讯号,很多刀都纷纷亮出了武器。 “看样子,没得谈了。”同样守在门口的莺丸一脸无奈地也跟着抽出腰间的本体,如莺鸣般的出鞘声悦耳动听,这个印象里总是与茶为伍的古刀第一次在本丸里流露出属于刀剑应有的锋锐,“那么……动手!” 说出动手,他却没有往前冲,而是侧扬一步一刀用力空挥在右前方,本该空无一物的地方却是发出了一声哀鸣,一只隐身的狐之助从空中显现然后生死不知地砸在地上。 “啪!”相隔不远处,作势要进攻的膝丸此时也是一脸冷漠的斩到了一只同样隐身的式神。 “一期哥,大家!”远处,粟田口的几把短刀从本丸大门处赶来,手里面同样拎着两只晕过去的式神,“都解决了!” “四只监视者,和主公所说还真是一丝不差。”石切丸一脸感叹。 “没了政府的监控,主公这次应该能顺利地去接三日月殿他们了吧。”一期一振道。 守着屋门的清光笑嘻嘻地推开锻刀室的大门,里面哪有审神者的身影,只有一只被打晕的刀匠和空地上一眼就能看到的法阵。 “真的不见了啊。”很多亲眼见到主公进去房间的刀都瞪大了眼睛,“主公,真是太厉害了。” “碍事的总算一网打尽,就等着主公把药研哥他们接回来了。”乱藤四郎此时哪里还有早上哭得可怜无理取闹的样子,握着自己的本体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