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进来的,我什么都没做。”爱德温看上去也很烦躁:“你能想象你正亢奋时外面进来个姑娘什么感受吗?你该先捂自己还是先捂她眼睛?不到五秒你又进来了,确实很风流。” “你的意思是她带了厕所的□□?” “……好吧,”爱德温意识到这样真的很滑稽,他懒得解释了:“反正我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你打断了教授的艳遇,要不要身体力行补偿一下?” “算了吧。” “……” 青长夜喝得晕晕乎乎的,在爱德温沉默时,他说了一句最错误的话。 “你好快。” ……真的不能随便说一个男人快,尤其是当这个男人不仅手握你一门学科的命运、还是你的顶头顶头顶头上司时。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了卫生间,十几步后,走在后面的爱德温忽然将他往后一拽,青长夜没怎么抵抗摔在了对方怀里,王轻轻按了按他的唇,也是在这个瞬间,那个先前逃跑的女孩又折回来了,她的尖叫让周围所有人的视线都瞟了过来。王的桃色新闻一直没断过,因为他不仅是王,还他妈恰好是联邦有记录以来长得最好的王。那些新闻都没有得到过证实,但这一次,学生手里的拍立得相机吐出的浅色照片洋洋洒洒,原本被请来的摄影师将长镜头对准了他们。爱德温甚至低头和他对望,他们的唇靠得极近,差一点儿就要吻上。 快门声,持续不断的快门声。在一片快把青长夜闪瞎的闪光灯中,他看见了爱德温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是故意的。 “你是小孩子吗。”青长夜啧了声。原本深情搂住他的男人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立刻翻脸不认人放了手:“不是。”分开前他和青长夜四指交握,用拇指在他手心画了个图案,一根棍两个球……妈的。青长夜有点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爱德温的呼吸蹭过他的耳畔:“你可以验验货。” 记忆断在了这里。夏末晚会后,青长夜被彻底孤立了。他仔细想过,他性格不张扬、平时也很少得罪人,之所以那段时间这么招人嫌很大一部分可能是爱德温,还有一部分是后来他和爱德温确立了关系、学生们只得赶上来讨好他,一个女孩子告诉他的。 “大家都希望王能看自己一眼,但他一直只看你,夏末晚会上他看你的目光让我们都觉得他被抢走了。你可能不知道,当你们分开后他曾偷偷看着你的动作。”女孩娇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而且你表现得有些‘不识相’,阿夜有时候真的让人觉得很冷漠,你好像对什么都不关心,落在我们眼里就显得太高傲了。” 他在工作时对待目标以外的人的确缺乏耐心,何况他一直把这些生在象牙塔里的贵族当成小鬼。不管怎么样,这直接导致在行为心理学的模拟课题上没人愿意和他一组,在全班同学不置可否的目光中,爱德温点了他的名。 “青长夜同学一个人?” “是。” “那好。”大家都以为爱德温这句“那好”就是代表“知道了”的意思,已经有人偷偷在下面笑,联邦王一句话让那人嘴角上扬的弧度撇了下去:“你和我一组。” 不少人嫉妒地望向他。在这堂模拟课题上,学生们得随机和自己的搭档模拟一种社会关系,有人抽到了下属和老板、也有人抽到了父母和孩子、朋友和朋友。为了真实体会到关系建立对心理产生的影响,模拟课题不局限于课堂内,双方最好随时保持模拟关系,青长夜按下了屏幕上的选择键,最后抽到的结果令所有学生看他的眼睛都像要烧起来。 情侣。 “哇噢,”爱德温的绿眸暗了暗:“今天起你们有王后了。” 课堂传来学生们的笑声,但显而易见,没一个人发自内心想笑。青长夜透过宽阔的教室和讲台上那人对视,漆黑与绿色相望。前者嫣红的唇浅浅勾起。他用猎人看向猎物的眼神望向所有人视为神佛的男人,他知道怎样容易勾起上位者的欲望,果不其然,他做得很成功。下课时他被私人司机请到帝都星和王共进晚餐,理由是课题实践。 “阿夜,”有人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视野里像是猝不及防照进了亮光。他看见对面桌的凯特正握住爱丽丝的手切开烤好的千层面:“你怎么了?” “…唔。”青长夜揉过眉心。 “你最近怎么总发呆?” “有吗。” 米勒凑过来:“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