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却是不画的,例如女子像。一来,在他看来,若非专门的画师,给另一个非亲非故的女子画像,于礼不合,二来,若是开了替女子画像的先河,他怕青楼楚馆会找上门来,他不想沾染上这些地方。 因而,当青荷提出请求时,他缄默了。 青荷被无声拒绝,生了闷气,到了家门口也没和李贞打招呼,就这么走了。 麻子叔受雇于周师傅,见此,只好代替她向李贞赔罪,“青荷丫头还小,还请李秀才不要怪罪。” 李贞摇了摇头,表示无妨,却是没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在即将完结之际,收藏终于满四百到v线了,我数了数接下来的几章,决定还是等完结之后再申v,就当是一直支持我的读者们的福利了,你们要是觉得我写的还能入眼,就收藏一下作者君吧(*^w^*) ☆、离别 第二日,李贞便携着几卷画登门了。 “都说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贞便自作主张临了这张画,做了两幅,送与徐大哥。”李贞说这话时有些赧然。 冬至将画卷接过来展开,的确是一般无二的两幅画,忍不住在心底感叹李秀才的心细如发。 周师傅见了,笑呵呵地捋了下胡须,道,“合该如此,原来就是我们想得不周,劳李秀才记挂。冬至,这幅画我买下来送给你了,你可得时时记着我老人家。” 话落,李贞便红着脸说多了的这幅不要钱,可谁都没听他的。 李贞于是又道,“徐大哥另外要的那些图案,尚需等些时日,还请见谅。” 冬至笑了笑,“李秀才能紧着我们这两幅画,已经是很大的恩德了,另外那些,不急,可莫要因此而耽误了李秀才读书才好。” 李贞自然说是不耽误的,结了钱,周师傅又让麻子叔送他回去,他这回倒是没有推辞。 到了清水镇上,李贞下了马车,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麻子叔道,“小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叔可能帮我?” 麻子叔疑惑地看向他,倒没说好还是不好。 李贞顶着他的目光,脸颊发烫的将剩下的那卷画拿出来,“不知可能请叔帮我把这幅画交给青荷姑娘?” 麻子叔顿时不敢接,“李秀才这是……” “昨日青荷姑娘请我作画,小生没有答应,惹恼了她,虽然不能替她画像,却想用一卷青荷图做赔礼,还请青荷姑娘不要介怀。”李贞硬着头皮道。 麻子叔看他目光清澈,不似说谎,想了想,把画打开来看了一眼,看上头没有落款也没有题诗,便应承下来了。 李贞松了一口气,拱手谢过。 当青荷从麻子叔手中拿到这画时,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这男子送的东西,哪里是那么好拿的,于是问起了麻子叔这样的一幅画需要多少银子,却是想要照价买下来。 麻子叔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便把大约的价钱说了出来,连李贞住在什么地方也告诉了她,并保证不会讲此事说出去。 青荷偷偷摸摸地回了屋子,将门栓上,把画展开来,待看清那冒了一点粉尖的青荷时,嘴唇一抿,嘴角梨涡清浅,手不自觉地抚了上去。 “青荷你个死丫头,关上门做什么呢,还不快开门!”李氏拍门的声音响起,青荷吓得手一抖,忙将画卷起来藏好。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李氏见她开门,进来瞄了一眼,有些奇怪地问。 青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二姐给我好东西呢,我不得藏好了?” 这嗔怪的模样,让李氏发笑,“好好好,你都藏好了,别让我看见,要不然我可得抢了来。”却是信了她的话了。 却说徐家这边,拿到了画,周师傅离开的日程便要提上来了,“我已经在这耽搁许多天了,不日就要启程回京,冬至和冬至媳妇,你们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我有些话要跟你们阿奶说。” 这是有私密话要说了,冬至和绿竹都不是没眼色的,退了下去帮忙收拾东西。 周师傅看着他们进了厨房,才转过头来深深看了徐婆子一眼,而后叹了一口气道,“阿姐,这些年苦了你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收着吧!” 说着拿出了三张银票,每张是一百两的面值,徐婆子这辈子还没见过银票这东西,吓了一跳,哪里肯要,“你收回去吧,冬至有出息,冬至媳妇也是个贤惠的,咱们的日子能过好,哪里需要你出力?你啊,在京城那地方,需要银子的地方多着呢,给自己留着吧!况且,谁的银子不是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你的银子,我不能要。” 周师傅还欲再劝,徐婆子便肃容道,“还是说,姐姐的话你也不听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