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挡,头却低了下去,含住了那让他垂涎的□□,吸吮起来,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抚了上去。 绿竹大惊,扯下挡住她双眼的大掌,看着他的头顶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两下,“一大早的,你收敛一点!”回应她的是用力一扯一吸,叫绿竹嘶地喊疼,“你轻点,轻点。” 等奶水都吸干净了,冬至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眼见她眼角盈盈含春,竟是忍不住对准那思念日久的樱唇吻了下去,绿竹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两下,也就随他去了。 “媳妇,你真甜!”末了,冬至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微喘了气,笑了。 绿竹羞红了脸,看春生睡得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回能回来多久?”她问。 闻言,冬至叹了口气,“我下午就该走了,这回回来是借的驴车,跑不快,统共就三天假,明天晚上就得回到那地去。” 绿竹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料想着他今天一大早到家,昨晚怕是赶了一夜的路,于是心疼地拉着他的手往床上去引,“我累了,你陪我睡会?” “好。” 于是绿竹抱着孩子,冬至抱着绿竹,一家三口就这么静静地睡了过去。可急坏了外头的徐婆子和宋氏,这冬至把屋子门关上做什么?别是不顾绿竹的身体做荒唐事吧!哎哟,春生还在里头呢,怎么就没个顾忌呢!徐婆子的一张老脸在亲家面前臊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春生:哇哇哇…… 冬至手足无措:怎么了,怎么了,儿子怎么哭了? 绿竹斜睨他一眼,“还不是有人抢他口粮?敢在儿子面前虎口夺食,你胆子肥了,等着魔音穿耳吧!” ☆、满月 冬至来了又走了,这半天的时间,也就看了孩子,睡了个囫囵觉,吃了些东西罢了,徐婆子既心疼他,也不敢不让他去,他如今能回来一趟,已经是因了周师傅的缘故,可毕竟是皇差徭役,要是不去,可是要被罚的,也会牵连周师傅。 不过,他临走前也给他们留了准话,大约五月底六月初的时候,行宫就能完工,他也就能回来了。但他也说了,这次回了家,春生满月的时候怕是回不来了,毕竟已经接近工程尾段,有许多收尾工作要干。对此,绿竹和徐婆子虽然遗憾,可也没办法,只能叮嘱他小心点。而且,既然已经知道了归期,她们也能有个盼头,起码不用像之前那样干等。 冬至走了,日子还得照样过,如今绿竹除了带孩子,其余事情却是分不出半点精力来,刺绣都被她扔一边了,顶多就是为春生做衣服鞋子时会动针线。宋氏见了,也没觉得其中有问题,毕竟带孩子实在太累了点。 转眼春生就要满月了,按着绿竹的意思是,冬至不在,满月酒就不大办了,自家人一起吃顿酒就好。可向来喜清净的徐婆子却不同意,说是她徐家的长子长孙,马虎不得,就得让大家伙都来贺一贺,而且徐家自从冬至成亲,难得有件喜事,这可是和乡里乡亲亲近的好机会。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徐婆子没说,绿竹有私房钱,大家伙都知道,而这回为她徐家添了丁,如果不大办一场的话,村里人要么会以为绿竹把钱藏着掖着,连生了儿子也不愿意拿出来给徐家,要么会觉得她徐家不看重绿竹和她生的儿子,而绿竹和她娘家也是软弱好欺负的,就像那洪寡妇一样,即便生了娃,钟家不看重,还不是要给村里人欺负?她也不是要贪绿竹的钱,而是要为她和冬至做脸。 所以说,这满月酒得办,而且得大办。 这其中的关窍,宋氏看得明白,但她一开始没有阻止绿竹说出从简的提议,为的就是给徐婆子留一个简朴会过日子,同时念着冬至的印象,当然也想看看徐婆子的态度。幸好,徐婆子没有令她失望,她推辞了一回便同意了,私底下和绿竹分析了一下,她才恍然大悟,而后主动拿了银子出来办这酒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