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江涛淡淡一笑,他说:“你无权无势,以你对我的评价,我贪慕权势、钱财,你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用心思。” “那你还三翻五次来山洞里来折磨我做什么?”白霜雪怒吼道。 程江涛听罢,嘴角弯了起来,白霜雪见状,心里暗叫不好,她不该提“折磨”二字,他这种变态的男人,该是喜欢这样。 白霜雪知道自己失言,她转身向山洞口走去,她透过带着刺的藤蔓向外看去,看看远处的山峦,她感觉心情似变得好起来。 “你觉得前面的山像不像一只怪兽?”程江涛在白霜雪耳边低语,白霜雪吓得心里一惊,他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身后,她忍不住身子一倾,便落入他的怀抱。 她一接触到他温热的身体,她似被灼了一般,她立即挺直了身体。 他笑道:“小动物开始的表现,张牙舞爪,总想咬人,作一些虚张声势的事。可在养了它们几天后,它们会变得温顺一些,它们会尽自己的所能吸引我的注意,可我却想放它们离开。我要的是那种难以驯服的小动物,最好还狡猾多变。” 白霜雪转身看到程江涛灼灼的目光,他正两眼放光,看来,正如他所说,他喜欢得到这种掌控感的过程。 他低头看着白霜雪:“你看出什么了?” “你就是最狡猾的那个小动物。”白霜雪咬牙切齿道。 程江涛身体微微一怔,脸上显出一股奇怪的表情,他淡淡地笑了笑,当他温和的笑起来的时候,他的心情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我没想到,有天,你会看到事情的真相。”程江涛淡淡地说道,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白霜雪纳闷地看着他,她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想骂他,可是却找不到其他的话,她无心的一句话引起了程江涛沉思。 程江涛只是消沉了一会,他的精神又恢复了,他说:“我小时候,被我的养父关进一个小黑屋里,那时我很气愤,关我在黑屋里的时候,我每天骂他,这时,他都会冲进来打我,在打得我全身是伤,奄奄一息,他才会出去。他还会饿我几天,当我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会让人给我送饭。” “你母亲呢?难道她也不管你?”白霜雪问,她很同情小时候受大人虐待的孩子,这样的孩子从来没有得到过关爱,所以长大了性格会出现缺失,心理有可能会变态,现在解释程江涛那些似是合理了。 “我母亲是一个柔弱女子,她只敢在晚上的时候,偷偷给我送一些伤药,送一些吃的食物。”程江涛说起自己的母亲,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股柔情。 “因为你养父折磨你,所以你长大了就折磨别人?”白霜雪分析道。 程江涛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对谁都是这样直言不讳?” “我在想你的心理变态是有原因的。”白霜雪继续说道,程江涛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她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情绪的波动。 “后来,我对养父极为顺从,他越来越喜欢我,连带我的母亲也因为我得到了他的宠爱。”程江涛说道。 “是不是你杀了你的养父?”白霜雪猜测道。 程江涛目光灼灼地望着白霜雪,半晌后,他笑道:“我养父是得病过世。” “你用了毒药害他得病死了?”白霜雪继续猜道。 程江涛笑道:“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女人。” 白霜雪越发笃定了自己的想法,程江涛因为怀恨在心,所以表面顺从他的养父,后来得到了他养父的信任,他便下了毒手,残害他的养父,直到害死了他。 程江涛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他笑道:“你以为世间的事都如演戏一般?里面一定要有一些曲折的情节,这样才可以吸引到人?我与养父之间,没有毒害一说,他让我们母子衣食无忧,到他年老体衰的时候,他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我这个继子,他自己亲生孩子都没有得到一分。因为他病重的时候,只有我在他的身边尽力尽力的服侍着他,这让他心里感动不已,他内疚于曾经对我不好。” 白霜雪顿时恍然大悟,她说:“你是为了得到你养父的财产,所以才会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如果没有所图,为什么要服侍他?” 程江涛看着她,他的手轻轻拂上她的脸,他喃喃地说:“我是这样的人么?” 白霜雪看着他温柔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愣,她猛然警醒,她挥掉了程江涛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