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气。” “你生气的待要怎样?”昭和不服的问。 “你说呢?”他翻身而上,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下面。 “你好重啊!”昭和用力推他。 他却绝不退让,惩罚性的吻在她的脖颈上,用了力气,竟开始轻咬起来。 “你属狗的吗?”昭和恼火的捶他肩头。 聂缙这才半撑起自己的身子抬起了头,乌沉沉的双眼盯着她:“这是让你见识到我惩罚的办法,看你还敢不敢再犯。” 昭和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轻声道:“知道啦,不会再犯好不好?”说罢,笑着拉下他的头,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间,昭和含糊道:“明儿咱们就返程吧。阿吉想来也玩够了。” “那我要去跟徐先生告别才行。” “别去,他口才那么好,怕你被他勾跑了……” 聂缙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蛮腰,“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哪就那么容易被勾跑?先生又不是女子,你这样对他可是不敬。” 他落下锦帐,轻抚着她柔滑的发丝,伸手解开了她的衣带,灼热的眸光落在那饱满的山峦,一面说着话一面低头含住了那山尖的樱桃儿。 “额……”昭和浑身一颤,“你要去同他道别?” “一定要的……”他应了一句,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做正事的时候老是提到那位老先生到底很有些煞风景。 他抬头吻住她的唇,封住了她的嘴,不许她在说出煞风景的字眼,手下却动作不停,女子低喘着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情不自禁的勾住了男子精壮的腰身。 起起伏伏,仿似沉沦一般。 她意识到,她的心不安,是源于她和他关系的不明确,她迫不及待的,要回去让他成为她的夫君,打上她的烙印。 第二日一早,昭和随着聂缙带着阿吉一起到隔壁跟徐老先生道别。徐老先生满眼的惋惜,想要再劝聂缙,可是一方面昭和暗自拦着,一方面见聂缙这般坚定,他着实也没得办法。 聂缙留了一块玉佩跟地址给徐老先生,嘱咐他倘若他得空去了京城便到那个地址去找他。 当几人从白鹤书院出来时,昭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一进青和居,肖远满脸焦急的来报:“马房失火,秋容……秋容不见了!” 一语落下,众人皆惊。 聂缙快步赶到了马房,果然马房的顶棚都烧黑了,他靠近一闻,隐隐的,一股桐油的味道,而在马房的地面四周,也看到了剩下的桐油。 他又快速赶到了柴房,那柴房是从外面破坏的,似乎是一刀砍断了那锁链,拆放里头此时已经是空空如也。 聂缙回来时脸色凝重,他对昭和说:“有人在马房纵火,怕是趁着众人去救火时,有人救走了秋容。” 春华急道:“秋容无亲无故,何人救走她的呢?” 昭和眼眸一转,跟聂缙对看了一眼,两个人都猜出来了。 肖远惊道:“莫非是水匪那拨人?可是他们在水上,竟敢登堂入室了吗?” “毫无疑问,”聂缙说,“他们已经登堂入室了。他们应该一直盯着我们,所以趁着机会救走了秋容。” 昭和紧紧握着手,脸色微白。她一直当秋容自己人一般,即便她爱上了聂缙,她不至于要她的命,关押一时也就替她找个合适的人家嫁了。可是如今,她竟跟着人跑了?倘若真做出行差踏错的事情,让她如何处置? 她摇着头,秋容啊秋容,她到底是不了解她昭和的为人啊,难道她在她的眼中真的是那般心思歹毒的人吗? 昭和道:“原计划不变,我们还是回程。” 肖远问:“殿下的意思是?” “走旱路。”昭和回答,她低声覆在聂缙的耳畔叮咛了几句,聂缙点了点头,道:“你所想的,也正是我所想的。” 春华知道秋容是再也没可能回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