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好的东西在盯着我们。”白盼的下巴朝老阿婆的方向点了点,解释道:“心怀不轨,又对我们有所忌惮,便从老人下手,老人阳气弱,正适合它居息,这次没有成功,下次一定还会再来。” 小盐巴紧张道:“那怎么办?” “暂且没事了。”白盼笑眯眯道:“我的口水是辟邪的。” 口水……小盐巴恍然大悟,难怪要亲他哩。 白盼俯下身子,将额头抵上他的额头,低声道:“不放心的话,可以再尝一尝。” 小盐巴双颊爆红,不知所措。 白盼逗了他一会,对面沙发便传来了动静。 那老阿婆悠悠转醒,正恐惧地看着四周,颤抖的脸部肌肉预示着她还未从刚才的险境中摆脱出来,她转动脑袋,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躺在屋中,更是惊恐万分,嘴里叽里咕噜也念叨着什么,就要往回走。 “坏小孩,坏小孩,走错路,投错胎,别来,别来……” 这句话听着耳熟,之前也听她絮叨过,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小盐巴发现自己还躺在白盼腿上,赶忙坐起身,拦住了阿婆。 “你们要干什么?”老阿婆后退几步,做出防卫的姿态。 小盐巴道:“什么叫坏小孩,为什么会走错路,投错胎呢?” 老阿婆冷冷哼了一声,做出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绕过他往屋外走,神经质地说:“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 “他已经缠上你了,你没发现吗?”白盼突然道。 老阿婆蹒跚的步伐一顿,要有人站在她前面,便可以清晰看到布满皱褶的额头上不停淌下汗珠,仿佛下着永无止境的暴雨一般。 “他为什么会缠上你?”白盼走近她:“为什么会缠上我们?”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老阿婆垂着头,死死盯着大理石纹路,视线逐渐昏花,这不规则的纹路仿佛在缓缓移动,不断转着一圈又一圈。 她的意志逐渐崩塌。 白盼叹了口气:“既然你不想说,就走吧。” 老阿婆迈开步子,跑一般地就想离开。 白盼道:“晚上,他还会再来。” “你说什么?”老阿婆僵硬地问道。 白盼笑了:“您怎么不走了?” 老阿婆像是被打击到了,她的双腿抖得厉害,甚至不敢离开小盐巴的出租屋回到自己家里,她的内心在做激烈的斗争,然后,用发颤的声音问道:“我说了……就能获救吗……” 白盼摊手:“这要看你提供的信息了。” 老阿婆走了回来,她脚踝的皮肤已经皱成了老树皮,眼睛里闪烁着浑浊的光芒,她坐到了沙发上,颓然道:“是丽丽,丽丽想要杀我。” “丽丽?”小盐巴奇怪地问:“你是说,本来这间房子房东的女儿吗?” “还能有哪个丽丽?”老阿婆冷笑道。 …… 丽丽跟着母姓,叫张丽丽。 我们都喊她的妈,叫做张女士,都几十年的邻居了,也多多少少知道点他们家的情况。 这张女士从小喜欢打扮,长得也漂亮,机灵聪明,可惜初中的时候跟着几个小混混学坏了,打架斗殴,逃学逃课,高中还没毕业就辍学了,也没去上班,就呆在家里啃老。 她变得贪慕虚荣,爱买奢侈品,起先啊,觉得父母的钱不够花,便在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