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根硕的房间。 现在被人鸠占鹊巢,属于苍雪野姬、宫本凉子的。 宫本凉子给苍雪野姬涂抹药酒,苍雪野姬随口道:“你不是喝醉了,走出去干嘛!” “喝酒误事啊,下次不能再喝了,我现在是大牛的人,应该为他分忧的,你是没有看到,他着急的样子,他怀疑我是内鬼的一刻,差点吃掉我。如果我没有喝多,或许能帮上一点忙……哎!野姬,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苍雪野姬凄然一笑:“凉子,我是替你高兴。” “什么,替我高兴?”宫本凉子摸摸她的头,“没发烧吧,怎么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 苍雪野姬一愣,摇头道:“凉子,你越来越不像本国女人了,越来越洋化。” “是吗?你也感觉到了,我最近一直在用心地学。为的就是以后能跟大牛无障碍沟通。”宫本凉子高兴的笑道,“然而,我依然不明白你的话。” “我的意思是,你将自己当成了杨根硕的女人,你终于有了自己的人生定位,还有方向。” “是啊。”宫本凉子笑得有些落寞,“曾经的凉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是怎么样?” “但是你真的爱他吗?”苍雪野姬皱眉问道,“我们曾经那么好!” 宫本凉子摇摇头:“野姬,我们的那一段已经成为过去,以后不可以荒唐了,我要成为大牛的女人,整个身心。你问我爱不爱他,我不知道,但是,自从他愿意收容我,并且细心的为我治腿,我就发誓,可以为他去做任何事,哪怕去死。” 苍雪野姬退后一步,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凉子已经找到了方向,你的方向又在哪里?” 突然身体一个激灵。 因为回想起杨根硕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打下印迹那一刻的悸动,想起虹口道场那一通深吻的天崩地裂,想起好些个午夜梦回,身体深处那种莫可名状的感觉。 苍雪野姬惊讶的发现,除了任务,自己满脑子满身心充斥的,也是那个叫做大牛的家伙。 苍雪野姬大吃一惊,难不成自己也爱上那个混蛋了? 不是的,不可能,自己有着远大志向,是要继承整个家族的人。 但是,为什么再三向爷爷求情,不要伤害他的性命。 苍雪野姬猛然退后一步,神情僵硬。 “野姬,你怎么了?”宫本凉子惊呼,“你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 “有吗?”苍雪野姬摸着脸蛋,“没事,我去洗个澡。” …… “嗯!”林中天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感觉除了脖子有点儿酸痛,并没有其他不适。 眼睛慢慢适应了暗淡的光线,这是一个破败房间,屋顶很高,三角形的钢梁锈迹斑斑,像是厂房或者仓库。 不远处靠墙坐着几个人,都是一副影视剧上那种忍者打扮,他没看到张林生,哦不,现在应该称呼其为苍雪野彘。 手脚发麻,下意识一动,方才发现都被捆住了,用的是塑料扎带。 扭头一看,老伙计柳承恩就在旁边,跟自己一般遭遇,他还没醒。 林中天在脑海中将事情细细缕了一遍,知道接下里面对的将是什么。 淡淡一笑,用身子撞了撞柳承恩。 “哦!”柳承恩也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声音,睁开了眼睛。 看清彼此的处境后,两老伙计只是相对苦笑。 一道强光打来,两人都不适应,本能抬起绑缚的双手,遮挡强光,接着,面前出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 “两位领导,睡得好吗?” “张林生,哦不,我应该叫你苍雪野彘!”柳承恩咬牙切齿,无论如何被信任的人欺骗了五年,柳承恩心里都非常不爽,他冷笑,“彘就是野猪,名字不错。” “八格!”苍雪野彘气得不轻,然后又笑着摇了摇头,“我一直没有打扰两位领导休息,就怕你们醒了思路不轻,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什么?”林中天看向柳承恩。 “什么?”柳承恩看着林中天。 啪!啪! 两个耳光过去,林中天的右脸、柳承恩的左脸迅速肿胀。 “两个老东西,不要跟我耍花样,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不见棺材不落泪。”苍雪野彘有些狂躁。 “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林中天笑着摇摇头,“友情提示一下,老头子心脏不太好,如果刑讯逼供,最好准备一间手术室,随时准备抢救。” “你……”苍雪野彘气得浑身发抖。 “有死而已。”柳承恩淡淡一笑,“死也不做卖国贼。老头子也友情提示一下,我……那啥前列腺不大好。” “你牛,舅服你。”林中天冲着老伙计竖起一双大拇指。 两人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