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里的信封递给她,“刚才你走得急,忘了这个。” 易欢站着不动,目光却在石宽磊身上四处游走。 伊芙琳替易欢接过信封,捏在了手心。 易欢不相信他会这么简单地把东西奉送上来,“这里是全部吗?” “不是,这部分是免费的。” 易欢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后面能真正有用的部分要收费,是吗?” 石宽磊低声道:“我担惊受怕地替你藏了这么多年,你总得给我一点表示吧。你要清楚,我私藏这些,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也是一个死字。” 易欢道:“你开价。” 夏夜的微风拂过她清丽的脸庞,石宽磊差点又忍不住想抬手去摸她的脸,去替她拂去她脸颊上的水珠。 他迎着风微笑,笑得和多年前的阳光少年一样,“你。” 不容讨价还价的语气。 易欢还想努力挣扎一下:“我们还是谈谈钱吧。” “我喜欢谈感情。”石宽磊道,“钱我自己会赚。”可一个看起来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对他才有致命的吸引力。 “就不能换个条件吗?”易欢低头叹息,“石宽磊,我对你没感情的。” “我对你有就够了。”石宽磊丝毫不在意,“而且我欠时兆伟的人情还没还完,我答应帮他的事还没做好。” “你们神经病也都是扎堆出现的吗?”纵然易欢此刻再怎么克制,也终究还是忍不住发火了,她咬牙切齿,“你认为我会感激你?” 石宽磊不置可否地看着她发火。 易欢上前一步,压低嗓子,说:“我恨不得杀了你们,真的。” 说完,易欢转身就走。 伊芙琳中文不太好,几乎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到以后转身走,便也紧紧跟上。 以后一直带着她不觉得尴尬也是因为她中文欠佳。 不然,总觉得身边一直有人听自己和别人讲话,感觉十分怪异。 石宽磊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易欢离开。他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也研究过沈霃宽,发现耐心是他眼下唯一的优势。 沈霃宽一直没等到易欢,气得自己出门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后他摸去了江牧淮家。 江牧淮面无表情地听他诉苦水,心道,我还是不要发表言论的好。他给沈霃宽倒了杯红酒,惆怅地说:“你看你马上就要步入围城,可我还单着。” 沈霃宽道:“是你自己早些年宣布要单身一辈子的。” 江牧淮当即否认:“屁,我什么时候说的?” “在你和xxx分手的时候。对了,我记得你追了ggg十来天没追上的时候,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沈霃宽毫不犹豫地拆穿他,“别事情过了,就想装自己没说过这样的话。” “那你还说过再也不理易欢的。”江牧淮也不示弱,摇着红酒杯,揭他的老底,“唉,也不知道谁呢,摆着一张心如死灰的脸,成天醉生梦死的。” “有吗?”沈霃宽有点不敢想象自己会那样。 江牧淮道:“你要不要我找点证据出来证明一下?” 沈霃宽喝着红酒,呢喃:“我有说过再也不理易欢这样的话吗?”他摇头否认,“肯定没说过。” 打心底他就没这个念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