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华丽的贵妇梳着高髻,手里拿着一根逗狗棒,旁边一只可爱的小狗吐着舌头, 被逗的跳起来, 追着逗狗棒末端的流苏穗子。 易欢打量完这幅画,低头想了一会儿, 忍不住发出一声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冷笑。 她收回视线,端起自己桌前的茶盏,饮了一口茶。 她知道时唯一情绪不太好,而自己身份尴尬, 不太适合充当她的情绪调节器, 便说:“既然你现在好多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她起身,示意巩珍珠跟自己一起离开。 结果才刚转身, 就听到时唯一着急的喊了一句:“等等。” 易欢回首。 “易欢。”时唯一仰头看着易欢, “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我?”易欢指了指自己。 时唯一道:“我哥让司机来接我, 可我不想坐司机的车。我哥的司机冷冰冰的,看着就让人讨厌。” 易欢托腮,若有所思地说:“那热乎乎的我如果推辞了是不是不太好呢?” 巩珍珠听了,忍不住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易欢竟然敢说自己热乎乎,还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呀。她是忘了自己冷若冰山的那两年了? 时唯一站起来,扶着沙发边缘,道:“易欢,其实……其实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啦,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是挺不方便的,下午我还有事。”易欢扯着嘴角轻笑,“不过如果你家住的不远的话,我可以做一回您的司机。”她补充了一句,“当然,我开车真的不怎么样。”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时唯一道。 易欢蹙额:有必要这么急吗? 巩珍珠问易欢:“那我们要过去跟雅间里的几位说一声吗?” 易欢瞅了瞅门外,道:“我看也许不用我们过去说。” 芷园老板小廖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盘刚洗干净的水果。 “二位也在?”小廖对易欢和巩珍珠打招呼,“唯一,我给你弄了点水果,如果嘴里没味儿的话,吃点水果。这些水果酒后吃都可以的。” 易欢瞄了一眼,“对,解酒的同时还能去嘴里的酒气。” 时唯一走到易欢旁边,小廖说:“廖姐,你不用忙活了,我这就回去。” 小廖道:“路上堵车了,司机说还要过十来分钟才能到,不着急。” “你跟我哥说一声,就说易欢和珍珠一起送我回去,不用麻烦他的司机,回头让司机送他吧,我看他喝了好多酒。”时唯一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这样也不用耽误你招呼店里的生意。” 小廖有些狐疑地看着易欢和巩珍珠:“可是我都跟你哥说过了,要把你安全送到家。要不,你自己去跟你哥说一声。” “我打电话跟我哥说一声就好。”时唯一摸出手机,打电话给时兆伟。 小廖不置可否地笑笑,心想也就几步路而已。 电话接通后,时唯一简单跟时兆伟打了声招呼,时兆伟嘱托她回家后好好休息,哪里不舒服赶紧叫医生。 时唯一收起手机,对易欢说:“好了,我们走吧。” 巩珍珠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欢欢,我们的包还在雅间里。” 易欢道:“对啊,我驾照还在包里。”她面露无奈,“看来还得过去一趟。” 瞧着时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