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陆团长还有两幅面孔呢。” 几人干活的时候小声嘀咕着,要不是陆团今天就可以混一顿饭吃了,现在饭搞脱了,还要被骂,又不敢面对面对呛,小声埋怨几句过过瘾吧! “不想干活,就去负重训练,我亲自去给你们申请。”陆云琛听着几人嘀嘀咕咕的话,头也没抬的说。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像被暴雨淋过的鹌鹑似的,不敢说话了。 只敢在心里骂骂咧咧:陆团长你敢在自己媳妇面前这么硬气吗!! 第五十九章 下午四点多小木屋就搭建好了, 花了一个小时不到养鸡的棚子也搭建好了。 陆云琛知道沈婉枝要养鸡又弄来了一堆干草垛子,用麻绳绞成一片一片的,是用来盖房子离不开的东西, 这边雨水不多所以和南方盖草房的草垛子有点差别, 偏薄一点,盖在棚子顶上保暖还是行的。 “这个在驻地都能领吗?”沈婉枝看着陆云琛运回来的草垛子,这也太人性化了吧? 陆云琛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把草片盖在棚顶,又给四面围了一下,里面再扔了一些干草,下大雪鸡也不会冻死了。因为是贴着房屋墙边的, 那边有个小火墙的炉子,太冷的时候烧点木材和煤能完全保证这边的热度。 “领不到,自己去外面买了干草自己用麻绳绞的。” 驻地外面有当地村民牧民,他们的土地也是当年过来援建的兵团开出来的荒。 后来他们的师部驻扎在了这里, 当地人也扎根在了旁边, 他们一般会去山上割一些干草回来加盖房屋或者盖一些地窖,家里存的多会把干草拿出来卖一点, 换点钱过日子。 他是听砌火墙的老师傅说他家邻居家正好在卖干草, 才跟着出去买了一点回来。 “你自己弄的?”沈婉枝惊讶的看着陆云琛,真的除了生孩子他什么都会吗?这也太全能了吧? “对啊,老乡帮着我弄的。”陆云琛说着把手伸到沈婉枝的跟前,“看吧,绞麻绳的时候把手割了好几次。” 沈婉枝立刻抓住他的手, 手心有深浅不一的几道血印子, 不过血迹早就干涸, 只留下了受伤的痕迹, 立刻一脸的心疼的说,“怎么割了这么多?痛不痛?先进屋我给你清理一下。”她说话的时候还朝他的手心轻轻的吹了吹,跟哄小孩子似的。 这种干草叶子都带着小齿距,细嫩的手一碰割到的伤口会深一点,对于他们这种长期训练的人来说,真不算啥。 有时候穿越山林的时候那带刺的枝丫可比这厉害多了,但是有时候潜伏隐藏的时候趴在刺上扎进血肉也都是纹丝不动,也感觉不到痛。 但今天在他媳妇跟前他就下意识的把手伸出去了,当然说完陆云琛就在心里鄙视自己,他可太矫情了。 不过当看着媳妇心疼得睫毛一颤一颤的,吹到掌心的热气更是带着破皮穿骨的功能,从掌心渗入到心脏,带来一阵阵酥麻。 又从心脏混到血液流遍全身,让他整个人都置身在了一片暖意的柔软里。 这种矫情以后可以多有一点,谁不想被媳妇心疼呢? 在陆云琛看来这些都不能叫伤口,所以在媳妇这里赚了好一波心疼之后,满足的道,“没事啦,又不痛。” “怎么会不痛?”只要受伤,伤口痛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每个人的皮肤上都布满了感觉神经末梢,一旦受伤,神经末梢就受到刺激,传递给了大脑让人感觉到痛,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机能。 但是对于伤口的深浅来说,浅表伤口肯定没那么明显,但痛觉又不会消失。 说不痛那就是安慰别人的故作坚强! 陆云琛没想到自己就是想让媳妇心疼心疼自己一下子有点过火了,发现自己媳妇眼睫都在打颤,怕把人弄哭了,感觉说,“真不痛,枝枝这些在我们眼里都不叫伤。”然后顺口就说了以前受过的伤,就手上□□草割伤哪里叫伤口了? 幸亏旁边没别人,不然陆云琛都要唾弃自己了,让你矫情吧!! “陆云琛,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我们是一家人,不管你受的伤多轻,但在我眼里就是受伤了,我会很心疼。” 这话可太让陆大团长吃不消了,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也顾不得在院子里会被人看到,猛的俯身把人抱住,压在自己怀里,忍不住仰头无声的咧嘴笑,笑了一会儿又才低声叫她的名字,“枝枝!枝枝!”柔软的脆弱的心脏像是被人捧在手心一样。 幸福就像是阳光似的,不安于云层后,拼命的挣扎着想溢出来。 沈婉枝没有推开他的拥抱,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亲昵的贴着他的胸膛,而是任由他抱了一会儿,才小声温柔的说,“所以,陆云琛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受伤好不好?” 陆云琛退开一点,双手扶着沈婉枝的手臂,弯腰俯身与她视线平视,郑重的承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