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紧。这得多久没做过那档子事儿,才会紧成这样。那糟老头子怕是把精力都花在在外寻花问柳上了。枝如婵一时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疼惜她。 “姐姐,放松,你这么紧我可进不去啊。”枝如婵在蒲鹤引耳边呵气如兰地说,话毕含住她的耳垂逗弄,复又松开,转而轻轻地啃咬。 在枝如婵卖力地挑弄下,那只容得下半根指节的小穴逐渐能吃下更多,也变得愈发火热起来。枝如婵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抽动自己的手指,每一下都撞在记忆中蒲鹤引的敏感点上,激得蒲鹤引面色潮红,紧咬着下唇,以压抑将要满溢出的娇喘。 “姐姐,不要忍着,叫给我听,好不好?”枝如婵一边用唇舌撬开蒲鹤引的嘴唇,好让她的声音流泻出来,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深深地插进去,再退出来些,然后再一次发起冲锋。 “嗯,嗯,就是那里。”蒲鹤引动情地叫道,主动地扭动腰肢迎合着枝如婵的动作,让她的手指深深地进入自己,以至于枝如婵每次退出,都能带出大量的蜜液。 “这里?”枝如婵的手指在温暖紧致的穴道里探索着,寻到一个敏感点,就发起冲锋,狠狠地蹂躏一番。“哪里更舒服?还是再加一根手指?姐姐,告诉我,像以前一样,引导我。”说到最后,枝如婵的声音甚至染上了哭腔。 蒲鹤引伸手将枝如婵的脑袋揽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只要是被你干,怎样都舒服。” “姐姐,你说的话好下流,以前的你是不会这样说的。”枝如婵像鸵鸟一样将脸埋在蒲鹤引柔软的脖子和臂弯里,闷闷地说:“但是我爱听。” 枝如婵加上一根手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深深地送了进去,又快速地抽插起来。她只觉得蒲鹤引的身体内外都变得滚烫起来,而小穴也愈发紧致,其中的软肉紧紧地咬合着她的手指,让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困难。 在即将抵达巅峰的时刻,蒲鹤引全身都骤然绷紧,她一手搂着枝如婵,一手攥紧早已凌乱不堪的床单,“我,嗯啊,我要到了……” 话音刚落,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了枝如婵满身满手,本就泥泞不堪的床单,再度浸湿了一大片。 蒲鹤引知道自己潮吹了,不由得红了红脸,但身上的枝如婵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借此来调侃她,而是一反常态地安静地窝在她的臂弯里。 “怎么了。”蒲鹤引问。 枝如婵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没什么,就是想要维持这个样子更久一些。可以就这样抱着我吗?” 那一瞬间,被情欲挤出脑海的工作和等待她去处理的各项事宜,重又回到她的脑子里,她迟疑了一下,没能立即给出问答。 “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但就一会儿,再抱我一会儿,好不好?” 那瓮瓮的声音最终还是让蒲鹤引心软了,她说好,然后抱紧怀里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床上赤裸相拥,每一寸肌肤都亲密地贴合,蒲鹤引的手在枝如婵的身上逡游,探索着这具曾经熟悉得如同自己的股掌,但阔别四年后让她觉得有些陌生的身体。 不多时,怀中传来平稳而绵长的呼吸声,蒲鹤引稍稍退开一看,枝如蝉已然在自己的臂弯里睡着了,于是她缓慢地抽出压在她颈下的手和两人交叠重合的腿,尽量不惊扰她地从床上起身。 蒲鹤引弯腰捡起掉在地毯上的被子,展开抖掉沾染的灰尘,然后盖在蜷缩着睡得宛如胎儿的枝如婵身上,又仔细地为她捻好被角,才到浴室冲洗身体。将就着套上那身被枝如婵脱下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蒲鹤引又将散落一地的纸币拾起,搁在了床头柜上,毕竟枝如婵醒来后还需要用这笔钱交差。 做完所有这些事后,蒲鹤引站在床边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枝如婵熟睡的侧颜,转身离开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