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夜,里面寂静又漆黑,如珠带着她回院子里,她总觉得自己太脏,非要洗一洗,如珠没办法,叫人烧水。 她一个人泡在水里,拼命的用手扣着花穴,意图把方丞相留在体内的液体跟痕迹全部都扣出来。 没用吧...肯定没用...她的手从水里出来,好像手也脏了...... 哪里都脏...... 喜乐从水里出来,没有拿屏风上的衣服,直接走到了梳妆台前,翻找东西的手一顿,她转头,看见李寒未不知何时坐在了床上,就那么看着她。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里也没有任何情绪。 “李寒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有回答,她的手摸索间握住了桌子边的小花瓶,往桌子一摔,拿起一块碎片就往自己脖子上割。 李寒未用暗器打在她的手腕上,过去搂住她,手掌在她光裸的背上来回摩挲:“我不是说过吗,我舍不得你死。”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她身后的桌子上,双手扶着她的腰,低头疯狂的吻着她胸口的刺青。 “李寒未,”喜乐睁着眼睛看着前方:“你肯定在后悔。” 他顿住,抬头看向她,这才看清了她的眼,只是去了一趟丞相那里,她的眼神就不复之前的灵动,双眼此时在烛光下暗淡涣散,映不出他,似乎也映不进这世间的一切。 “不。”他淡淡的吐出一个字,不想再看到她这样的眼神,他闭上眼,吻上她的唇。 喜乐微微一笑,在他唇间轻语,“刚被方丞相的嘴亲过,你不恶心吗?” 李寒未的唇舌停住,皱起眉头,又吻向了刺青,肉棒刺进花穴中。 她搂住他的脖子,被他压在桌子上,承受着他的撞击,“我这个身子,明天要去伺候谁呢?” 李寒未的动作停了一下,立马加重力道惩罚似的撞着她,喜乐的唇间溢出轻吟,小腹还在隐隐作痛,她的指甲划伤了他的背,李寒未停下,手往身后一摸,手上有血迹,喜乐只是看着他。 他的兴致一下就灭了,抽出肉棒。 喜乐跳下桌子,双乳在空中摇晃了几下。 李寒未过去又把她圈在怀里,伸手揉捏她的乳肉,肉棒比方才又硬了许多,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明天你就知道了。” 把她推到了床上,他从后面进入,把她的双腿并起来,肉棒每一次抽插花穴,同时也会在双腿上摩擦,双重的快感下,他的动作急促起来,低头亲她的耳垂,她一侧头避开。 李寒未亲在她的肩头上,速度开始加快,喜乐捂着嘴压住叫声,哭着泄身...... 黑暗中,李寒未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睡着的喜乐,她睡得很不安稳,把身体缩在角落里,隔一会惊醒一次。 门打开一道缝,有人进来,跪在地上:“整个都城都查过了,没有。” 李寒未把玩着手里的簪子,赫然就是当初喜乐在大帐中要杀他的那根荷花簪,他低低的笑起来,看着簪子:“我就不信,他一次也不出现。” “将军,”临江接着道:“要加大范围吗?” “可以,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了。” 霍颜从门缝轻盈的执扇而来,听闻李寒未如此说,扇子往掌心一敲:“那我的那些探子也继续蹲守吧。” 李寒未挥手:“行。” 见李寒未赶人了,两人一起悄无声息的出了门。 霍颜在前面走着,想到那日把情报给李寒未时,他气的在大帐内摔了喜欢的杯子,“看来李将军是非要抓到周钰了。” 临江似在想什么事,半晌才转头看向霍颜:“吟秋在你那儿怎么样?” 霍颜转眸瞧他,眼波流转,一丝妩媚自眼角而起:“好的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