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方才和林月盈争执,又是涉及到敏,感话题,心中早就有些气血翻涌。现在看妹妹护着这东西,也气,不知究竟是气她现在还维护着那个人,还是对方这样一而再再二三地“挑衅”。什么“蚊子”,什么“灭蚊器”,秦既明不想把这些东西讲给林月盈。 他只紧绷着脸,伸手去拽林月盈怀里抱着的纸袋:“松开。” 林月盈不给他,她大声:“秦既明你言而无信,你完全不以身作则,你——” 秦既明听不下去,纸袋子被性格倔强的林月盈藏进t恤里,他就去掀t恤;被林月盈藏在真丝裙子里,秦既明就去扒真丝。林月盈被他激怒,狠狠一口咬在秦既明手腕上,她牙齿好,小时候吃糖犯懒睡到迷迷糊糊也会被秦既明拽去刷牙,咬得秦既明手腕破了皮流血,秦既明也不在意,任凭着林月盈咬,他只俯身,堵住妹妹的唇,不想听她再讲伤心的话。 谁先开始触碰对方,完全讲不清楚。那个可怜的纸袋和里面的羊绒围巾最终还是被保住了。林月盈将东西铆足力气放在沙发上,又坐在秦既明腿上,从被扯开口子的衬衫空间中压着他月复月几。秦既明被她压在下面,伸出被林月盈咬破、还在流血的手触碰她的脸。 争吵能令肾上腺素激素分泌,而方才的抢夺之战,手指缠着手指,膝盖顶着膝盖,脚抵着月复,手肘磨蹭脚心。秦既明不可能真对妹妹凶,再恼怒也留着些理智、收着力气,让着还小些的妹妹;妹妹不同,妹妹铆足了劲儿和他打,每一下都是情绪失序的宣泄。等林月盈咬着牙按住他往下坐的时候,衬衫凌乱的秦既明仰起脸,脖颈上的血管清晰可见,喟叹一声,沾了汗的喉结一动,伸手虚虚在她背后扶一扶,防止人因为脚软而跌倒。 在情绪控制这件事上,林月盈没有刻意训练过,她还是一如之前,想爱就爱,想恨就恨,直来直去,一坐也到底。脸都发白了,她还是要嘴硬,一边哆嗦着牙齿打颤,一边倔强地按着秦既明,问他:“你觉得我也会和他做这样的事对吗?” 秦既明说:“不想被旰烂就别在这时候提他。” “秦既明,是我旰你,”林月盈发狠,她自己上下,双手压在秦既明衬衫领口处,借着力,咬牙,“不是你旰我。我偏要提,你明知道我替他说话不是因为喜欢他,你还这样……你也知道我只是想照顾他的情绪。” 秦既明说:“你怎么不照顾你哥哥的情绪?” “那你当初也没照顾我情绪,”林月盈说,“你一开始拒绝我的时候不是说我很快就能想通么?不是说以后再不干涉我感情吗?后来你怎么又出尔反尔了——我亲爱的哥哥?” 她能看到秦既明额头沁出汗,他眉毛间那粒痣上方就有一些,隐隐约约的。 太久了,俩人都很久没有这样。 林月盈说:“你就是觉得我喜欢你,你都没有正式向我表白过,还不许别人对我表白。” 后面几个字,她赌气了,说得的确有些艰难。那些说不出的难过情绪和秦既明一样坚硬地梗在那里,又好似能深入肺腑到顶出酸涩的眼泪来。林月盈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了,她只想着用最生气的话反击回去,因为秦既明在和她吵架。 林月盈在吵架这件事上向来不肯服输。 她用自己能想到的、令秦既明生气的话来反击,没有比妹妹更了解兄长的了,就算是不带一个脏字也能令秦既明忍无可忍,铁青着脸将她抱起,就像小时候她突然间“失踪”、刚被心焦如焚的秦既明找回来一样,现如今的秦既明同样将人按在自己沾满口水眼泪等其他东西的凌乱西装裤上,一手塞进她的嘴,一手迫使翘起,恨铁不成钢地扇一下。这场吵架也没有胜利者,秦既明是真的要被林月盈气昏了头,这下不仅手腕被咬破,手背也被她咬了一口,秦既明也不在意了,摆弄好,问她是不是要旰他,那就继续,最好是旰火兰他。林月盈越咬,他就越能重地放手去做。秦既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