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伸手去开门。俩人尚算得上配合默契,开门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到了卧室门口,秦既明才把林月盈放下,他还未直起身体,林月盈踉跄往前一步,伸手环住他的背,脸贴在他胸口,蹭了蹭。 秦既明一顿。 “谢谢哥哥,”林月盈说,“果然,男人还是需要锻炼才能保持漂亮的肌肉和足够的力气,哥,没事的话你可以把你保持锻炼且身体好的朋友推荐给我,我现在非常喜欢这样的男人。” 秦既明说:“我看你是皮痒了,回去睡觉。” 林月盈松开手,后退一步:“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能吃自己未来妹夫的醋?你的想象力越来越幽默了,”秦既明淡淡,“你现在睡迷糊了,要不要我现在录音,等明天你自己听听?” 林月盈小小地呀一声。 “去睡吧,”秦既明抬手,四指深深插入她发间,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把脑袋里不干净的东西倒一倒。” 林月盈偏偏脸,蹭一蹭他的手:“现在摸我的这只手干净吗?” “不干净,”秦既明说,“很脏。” 林月盈低头,鼻尖摩挲着他掌心,用力嗅了嗅,她的唇有意无意地划过秦既明的掌心,半晌,才抬头,目光还是往昔一般的真诚:“那你要弄脏我吗?” 秦既明抽回手,他说:“你该睡了,晚安。” 林月盈嘟囔着晚安,脱了自己的羽绒服塞给他,自己困倦地推开浴室门进去,还打着哈欠。 秦既明在房间里站了许久,又转身,把妹妹的羽绒服挂好。她现在自己实习,上下班开始自己打车——她自己嫌找车位麻烦不肯自己开车,更不愿去挤地铁。 为了避免在等待的寒风中受冻,她也终于开始穿上羽绒服,厚厚大大的一个,口袋中鼓鼓囊囊,秦既明哭笑不得,发觉她竟然把什么东西都往口袋中塞。保温杯,笔记本,钢笔,还有……疑似情书的信封。 秦既明眯起眼睛。 疑似情书的东西不止一封,好几件,还有些看起来属于男生的东西——秦既明相信,以自己妹妹的审美,绝不会买这种深色的、男性化的蓝牙耳机,还有笔记本上夹着的、看起来很旧很老的一支国产钢笔。 尤其是这只钢笔,银白色的金属壳,很重,有着粗糙的雕花,隐约能看出雕的是祥云大雁,向月南飞,做工廉价,像是90年代的产物。 这些东西完全不符林月盈的审美,她喜欢精细的、美丽的东西,即使是收老物件,也迷恋那些浮夸又精致的小玩意。 秦既明默不作声,将东西全都放回去,顿了顿,又着重看那情书信封上的字迹。 「致林月盈」 看起来并不像男生的字迹,刻意描绘也遮不住的秀气,俏丽。 半晌,秦既明想到什么,无奈地摇摇头,叹气。 小机灵鬼。 “啊啊啊啊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呜呜呜。” 一个小时后的卧室,换上干净睡衣的林月盈开心地在床上打滚,反复地摇晃,又怕秦既明听到,蒙上被子,低低地和江宝珠打电话,“我竖起耳朵听啦,秦既明帮我挂衣服的时候,我听到他翻了一下纸,肯定是看到了我口袋里的东西~” “但愿能有用处,”江宝珠说,“也不枉我疯狂地练习男生的字体给你写情书——我的手都要断了。” “好珠珠好珠珠,”林月盈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