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门被关住了。 收了我的东西, 就是我的人了。 周一白爬上楼梯,她低头瞥了眼不锈钢栏杆上面倒映出来的自己。她粗暴地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朵。她心中暗骂了自己两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的菜色是咸口的,因为是周一白生日,周寂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即使他自个儿没吃。 周一白打开了灯,单手拎起水壶摇晃了一下,只有钢制水壶壶体和把柄碰撞产生的清脆的声音。 周一白啧了一声,握住转角处的细口玻璃杯跑下楼去,餐厅和客厅不是在一个方向的,但是她无意识地望了一下餐桌,餐桌上空无一人,但还摆着周沉的碗筷,再抬头一点看到的厨房间的门却是紧闭的。 她家是别墅型的,家里只住着三个人,此时此刻没人说话,沉寂的有些骇人。周一白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感觉到了一股紧张,好像在预示些什么。她自不觉地扣紧玻璃杯,走向了客厅的饮水器。 水流的很慢,在玻璃杯里发出了哗哗的声音,周一白半蹲着看着水位一点点的上升,她从电视机下面的柜台下方拿出一瓶矿泉水。 她拧开了矿泉水,瓶盖轻而易举地拧开了,她把矿泉水放到眼前平视的状态,矿泉水透明的瓶体倒映出她放大到有些可怖的脸。 是个不认识的牌子。 她拧开了另一瓶,发现一样的轻松。 于是拿起一开始开的那瓶矿泉水走到已经灌了一半烫水的玻璃杯处,将冷热水掺在了一块儿。 她抬头喝了几口温水,温水淌过有些干涩的喉咙,像是干涸的土壤灌入了雨水。 周一白心神不定,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她疑神疑鬼地环视了四周,不见周沉也不见周寂。 草。 周一白骂了一声自己神经病又上楼回房去了。 周一白摸上金属质感冰凉的门把手,突然有股眩晕感,她的脑袋里糊成一团,意识破碎成一片一片,异样的感觉撕扯着她的知觉。 她开了门撞了进去,跪倒在床前,“……”她把床单抓成一团,拼命的想哪里出错了。 “吧嗒。” 门被锁上了。 周一白回头,看到了个熟悉的人,但是现在周一白脑子昏昏沉沉的,分不清那是周沉还是周寂。 她狠狠地抓着手中的布团,想要说出点狠话来,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淡化了锐气,“你干的?” 周寂笑眯眯地应了,坦然得好像做坏事下药的不是他一样。 周寂走上前去,半蹲着抱上周一白的腰,少女纤细的腰肢藏在宽大的体恤里,不堪一握。 皮肤的热量相互传递着,周一白洁白的齿贝咬着红唇,她伸出手想要阻止周寂,却被周寂反扣住。 她感觉到周寂在逼近她,周寂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耳朵上,“好香啊妹妹~” 刚才分不清的错觉已经消失了,就算她头脑再怎么发昏,也是分得清这是谁的。或者说,周寂一开始就想让周一白知道他是谁。 周一白:“你恶不恶心?” 她这么说着,却因为周寂嘴唇的移动而开始脸红。 周寂把她整个人抱上床,妹妹轻的像只小猫一样。 “不恶心。我现在很兴奋——非常兴奋。” 肖想了那么多年,亵渎了那么多次的脸近在咫尺,那种变态的欲望立马升至顶端。 想要肏开她的花穴,塞满她,侵占她,射给她,让她抽搐,让她高潮。 周寂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了,周一白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直到周寂一边拉下裤子拉链,一边把周一白的衣服往上撩去。 周一白无力地握着周寂地手想要阻止她,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你…你到底要干嘛?” 周寂撑在周一白的上面,亲上她的嘴唇。 周一白的眼睛瞬间瞪大—— 她从未和同龄异性亲吻过,周寂的吻很粗暴,他攻城略地,在周一白的嘴中肆意霸占,像是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周一白的理智溃不成军,她双手抵住周寂的肩膀,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荒谬感。 ……周寂,她的哥哥,亲哥哥,在亲她? 这种想法像一倒闪电,在她脑中开始爆破。 周寂退出周一白的嘴,咂巴了一下嘴巴,沉迷地眯起眼,像是吃到了蜜糖一般,“妹妹太甜了。” 周一白打了个寒颤,她就算现在没有力气,也挣扎着从周寂身下逃出,她的脚尖沾了地,想要立马逃离,现在周寂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完全全超越了她的认知。 周寂不紧不慢地把周一白整个人都搂了回来,重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