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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篇二十


了,平日里也少在御沉面前晃悠,这会子没藉口推脱房事了。萧栗捧着自己的小脑瓜子烦恼着。

    对了,近来正是梅花盛放之际,京郊的寒梅园定然是美极了的。萧栗藉着想去赏梅的由头,让傅御沉允她出郊小住几日。

    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嘴里絮絮叨叨想去赏梅,眼里不住向往的神情,傅御沉无法开口拒绝,只好应下,不过因着自己近日忙于庆典无法陪同,只得让暗卫跟前。

    天明之际,萧栗先是入宫寻到路回,点着他的胸口一词一句道,“臭路回,我大婚你都不来瞧的么,这还是不是一同长大的情谊了?”

    “好栗儿,是爷的错,我不对,我道歉,我赔礼。”说着路回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插进萧栗发间。

    萧栗摸索着把它取下,“簪子?你哪来的?”

    “蠢栗儿,你就偷着乐吧,这可是爷的家传之宝。”

    “什么?我不要!”萧栗说着就要把簪子还给他。

    “这么些年,我早把你当做嫡亲的妹妹,做哥哥的,送妹妹个簪子怎么了?何况我这生能不能娶妻尚且未知,未免到我这辈就断了传承,不若送你来的好。你且安心收着。”说到后面,路回眼神黯然下来不少,眉间也染上些哀愁。

    “路回,我也一直当你是兄长。那我替你先收着,等哪日你成亲我再交给嫂子。”萧栗不忍他难过,忙把玉簪戴回发间。

    “对了,我今日除了来看你还要去京郊赏梅,我们很久没一起了,要同我一道吗?”

    路回闻言上挑眉峰,“赏梅?萧栗你还会赏梅?难道不是拿你那矮圆的鼻子上前这嗅那闻的吗啊哈哈哈?”

    “路回,你找死!站住!看我怎么收拾你!”萧栗被他气到,提起裙摆便要追上他揍。

    收到暗卫传书时,傅御沉正要就寝,待看到纸帛上的字迹,眼眸倏时下沉,重新穿戴好衣冠让下人牵来匹骏马便上马往城外方向疾驰而去。

    马奴看着自家大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心底发怵,倒是不曾见过大人这般动怒,不知是何缘由,幸得自己兢兢业业。

    萧栗正睡得舒服,不知怎的一声巨响,随着物什倒塌的声音,萧栗惊坐起身,便看到傅御沉

    提步往床边来,满身的寒气,眸色晦暗不明。往他身后瞧便看见一扇倒地的门,另一扇在门框上摇摇欲坠。这门是御沉踢坏的么?怎么会?萧栗惊叹不已。

    傅御沉已然近前,将屏风上的袄裙取下,攫起她的手腕把人从被里捞出,就给人穿衣。

    “御沉…你…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这是做甚?”萧栗还未清醒,睡眼惺忪开口。

    傅御沉并未理会萧栗的问题,顾自给娇人儿穿上袄子。

    “萧栗,发生什么事…”未待路回把话说完,便看到他最不喜的人坐在萧栗床边,手里忙活着。

    “傅御沉,你发什么疯?这是你弄的?”路回也刚被声响惊动,这会子衣衫不整,脑子不清指着傅御沉骂出声,平常是万不敢这般僭越尊卑,直呼其名的。

    待给妙人儿穿上衣服,傅御沉打横抱起萧栗就要出门,并不理会路回在那边跳脚。

    “御沉…我…”萧栗觉得自家相公好像在生气,双手不禁揪着他的锦服,杏眼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嗫嚅道。

    “嗯?”傅御沉低头对上她的瞳孔,轻哼出声。

    “相…相公,我是说我自己能走,不…不用抱。”萧栗马上改口。

    傅御沉不答话,抬起长腿往门口走去,突然又停住脚步。

    “路大人这是何意?”傅御沉停路回伸出的手臂前,正视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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