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仪刚刚趴好,萧潜已经熟练地解了她的裤腰带,大手一拉,露出她浑圆雪白的翘臀,接着便一挺腰,全部没入。 林锦仪嘤咛一声,就听萧潜带着些调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么湿啊?” 她脸上一臊,咬着唇不再嘤咛出声。 萧潜也不在犹豫,捉着她的腰开始猛烈地撞击。 林锦仪被撞得身体不受控地前后摆动,口中不时发出破碎的吟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锦仪只觉得膝盖被磨得发疼,腰部以下更是酸麻得不行,萧潜却迟迟没有发泄。 她也跪不住了,直接趴在了床上。 萧潜提了她的腰,让她撅着臀,动作越来越快,撞击地越来越用力…… 就在林锦仪感觉自己要被撞散架的时候,萧潜低吟一声,终于尽数出了来。 林锦仪是连一丝儿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萧潜也是力竭,直接伏在了她身上。 良久之后,萧潜才找回了力气,坐起身下床去倒了水喝。喝完又倒了一杯,递到了林锦仪唇边。林锦仪就着他的手猛灌了两口,才觉得喉间好受了不少。 “你这是真醉还是假醉?”她皱着眉睨着他,语气中带着埋怨。 他笑了笑,“真醉真醉,这哪里能做假。”天地可证,他刚回来的时候确实是醉着的,后来喝了解酒茶,在床上躺了会儿,慢慢地便醒过来了。 林锦仪也懒得理她,穿好衣衫,让千丝送了水进来。 两人各自洗净了身体,又重新躺回床上。 因为前头累的厉害,林锦仪几乎是沾到了枕头就睡着了。 而萧潜却是比她晚睡得多,他静静端详了林锦仪的睡颜半晌,想到她方才累的睁不开眼,却还顾得上埋怨自己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真好,她的网费也不是完全变了心性,起码在这种时候,她还是像个活生生的人。 第二日林锦仪起身的时候,就觉得腰酸疼得不像自己的,出恭蹲下的时候两腿更是轻轻打着颤。她在心里暗骂了萧潜一百遍,在丫鬟们面前却还得装作没事的样子,处理那些繁杂的账目。 这时候她终于明白去年这时候,苏氏为什么一定让她好好休息了。 这白日和夜间的双重辛苦,真不是常人能吃得消的。 而更让她苦恼的是,自从那夜萧潜得了趣儿后,晚上越发变着花样折腾她。什么跪爬,侧卧就不提了,后来竟然荒唐地让她下了床,趴在了桌子上。 林锦仪也是被她折腾得昏了头,居然任由他为所欲为,每回清醒过来就悔青了肠子。 天知道萧潜为什么在外头忙了一整日,回来还要使不完的力气似的,她却是实在是力有不逮,白日里处理事情都不利索了。且还极度缺觉,午睡一觉能睡到日薄西山。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年关上。林锦仪操办着一大家子过年,都安排妥当后,总算是觉得能缓上一口气了。 而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萧潜在年二十五就开始歇假了,她的超负荷工作时间从晚上变成了白天。 白日宣淫,素来是有规矩的人家最不齿的。萧潜却不要脸面似的,任凭她怎么义正言辞地回绝推拒,他都能没脸没皮笑嘻嘻地贴上来。 年二十八这天,林锦仪终于爆发了,在萧潜神不知鬼不觉地解了她的衣裙后,她狠狠地把萧潜推开了,怒道:“王爷,咱们虽说是正经夫妻,可也没有日日要这般的道理。从前还只是晚上,我也就不提了,如今这青天白日的,又快要过年了,府里正是忙的时候,你这般纠缠我,这不是让府里上下都看笑话么?” 萧潜被她推得差点仰面从炕上摔下去,此时他倒也不生气,仍旧笑道:“往日在晚上不是白日里有事么?眼下我歇在家里,日日都能见到我家王妃,自然是情不自禁……”说着又伸手去搂她。 林锦仪啐了他一口,拍掉他的手,“王爷是没事了,可这府上许多事还要等我定夺呢。说起来我也是第一年操办府里的年礼,你这样耽误我的时间,到时候年头上哪里过得不好,可不要埋怨我办事不周。” 萧潜道:“怎么会?再说咱们在府上也待不了几天。” 林锦仪眉毛一挑,显然有些吃惊。这年头上家家户户都是歇在家里的,就是丰庆帝,过年期间都不用处理公务,难不成萧潜还要外出办事? 见她分了神,萧潜又黏糊了上去,揽着她的肩膀道:“咱们过年回忠勇侯府住去,在家里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