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耐耐努力摆脱心间的羞涩,想要气势汹汹的质问,但开口却软绵绵,“你怎么在群里发那些口令红包。” 陈开杞静了片响才有声音,委屈兮兮的,“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你是我的,我,我” “万一老师发现了怎么办?”付耐耐不安。 “这个群没有老师的,你忘了吗,而且我有没有指名道姓,我在长长久久前加了三班,恩恩爱爱前加了老师们。”陈开杞振振有词。 付耐耐无话可说。 “你” “你” 付耐耐抿嘴,“你先说。” 陈开杞确认自己卧室的门锁好了,“我说,我在看月亮。”他的卧室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站在阳台上看天空,天空被城市的五彩斑斓印上了一层绯衣,虽然星星寥寥可数,但挂在天际的明月依然清晰。 “赌月思人。”他说。 付耐耐闻言抬头,清冷的月光好像有了暖意,驱走了微微的寒气。 “我也在看月。” “耐耐,新年快乐,希望以后的每一年我都能在你耳边说。”少年十分直白。 少女羞怯,只简单一句,“新年快乐。” “好了,你快回屋吧。”少年的话让少女惊讶。 她问,“你很忙吗。” “我很想听到你的声音,但是更不想你在外面吹冷风。”陈开杞的声音带着不舍,“外边这么冷,你感冒了怎么办。” “那,那好吧,我挂电话了。”付耐耐的的嘴角就没有合上过。 “等等,”他又操着低音炮,带点娇羞,带点渴求,“耐耐,那我们发短信好不好。” “好。”她捂嘴。 火树银花能照亮城市,但意中人能亮起心。 人间百般滋味,浓情,是甜。 “姐姐,你去哪儿了。”付梓安好一会儿没有见到他,有些奇怪。 付耐耐找位置坐下,“我去厕所了。” 冬日本该凄清,但阖家团圆注定喜悦。 不大不小的屋子里,小朋友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品,女人谈天说地,男人们在打牌,老人看着他们的后代。有人有食物,有欢声有笑语,这是毋庸置疑的幸福。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凌晨十二点,爆竹烟花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了东和乡这片天,一年过,一年又至。 初一清晨,付耐耐吃过早饭,薄薄的雾气才开始慢慢散发,远处藏在仙境里的山才显出一个角。 一阵熟悉的呼呼声模糊糊的在她的耳旁闪现。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