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哭,解决不了问题。 以前她哭的时候有人哄,可如今她哭死了,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三人往回走,快要上车的时候,就看韩君羽和程墨几人正在等着他们。 秦宁用手臂挡住脸上车,看韩君羽走过来,她立马低头把脸藏在裴茗的腿上。 “她怎么了?”韩君羽低声询问肖爵。 肖爵看前面的后视镜,看秦宁埋头有意躲着韩君羽,他摇了摇头。 “两个姑娘刚去说了会话,没事,我送他们回去。” 韩君羽透过车窗看着趴在裴茗腿上的女人,还想说什么,肖爵却把车窗摇上去,他拧紧眉头。 眼看着车开走,他还想伸手阻拦程墨却过来让他别追。 “你到底和季度玩什么花招?” 在包厢里,季度和他反常的行为,显然是达成了一些协议。 韩君羽望着肖爵的车,直到车开远,才转头看程墨。 “他想测试我是更愿意接触秦宁还是洛熙,显而易见,我就是犯贱。” 明知道那个女人不喜欢他,他还克制不住自己往她面前凑。 程墨掐眉心,早就知道季度没按什么好心。 韩君羽虽然聪明,纵横商场无人不忌惮,可是在感情上却是一根筋,搭上了秦宁,他的那些理智都见鬼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韩君羽上车,程墨坐在副驾驶继续询问。 韩君羽嗤笑一声,转头看了他一眼,“程墨,这次,你错了。” 他说洛熙适合他,他错了。 洛熙并不适合他,他多看两眼都会厌烦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适合他? 程墨表情一僵,目光复杂的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你是想起什么了?” “呵,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就会改变什么吗?”韩君羽讽刺。 “君羽,若是,” 程墨想到之前他撒的谎,想要试探的和他解释一下。 “没有若是,程墨,我会和洛熙解除婚约,至于秦宁,在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放手之前,不可能放她离开。” “你做事一向有章法,感情的事,你自己看着办,我只有一个善意的建议,一定不要伤害秦宁。” 如实再伤害秦宁,等他想起以前的事,他会悔恨自己的。 “你好像对她很特别?” 韩君羽转头瞥了他一眼,眼中有几分冷意。 程墨不想和吃醋的男人计较,沉默的望着前方。 肖爵带着两位女士回到工作室,裴茗和秦宁都要卸妆,去单独的房间换下礼服。 卸了妆之后洗脸,秦宁却忽而觉得有些热,她揉了揉额头,用冷水拍了拍脸,有了几分清明。 看着镜子里哭的眼睛红肿,有几分狼狈的自己,秦宁很嫌弃。 虽然她不喜欢洛熙,可是洛熙救了韩君羽的命,相比韩君羽对她的冷漠,她更不想看见冷冰冰尸体的韩君羽。 所以他和要和洛熙结婚,她心里痛苦,却不会阻拦。 想到洛熙说的那句话她怀孕的话,像是有一把尖锐的刀锋刺进耳朵里,她觉得耳朵疼得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 她疑惑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 跑去洗手间再去洗了一个冷水脸,可这次冷水并不能降低身体的温度,她咬紧牙关,难受的捏着拳头,撑在洗漱台上的手背暴起青筋。 撑了几分钟,她感觉到一阵头晕,身体摇晃的往后走了两步。 意识模糊,却也意识到她可能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她踉跄的了几步,想要坐在椅子上,可脚下踉跄的,摔倒地上。 “哎,好疼。” 她低叫一声,试图爬起来却没有成功。 造型室外,韩君羽把程墨送回他住的地方,想着秦宁异样的表情,担忧的又开车转到这边来。 不好贸然的去里面找人,他拿出手机,查看秦宁在里面做什么。 他一直不摘掉秦宁手腕上的手表,就是不想和她断了联系。 手机里首先看见的是地面,他皱起眉心,调动角度,看见女人脸色红晕的躺在地上,心中一惊,顾不上那么多,下车冲进造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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