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的。 “堂下何人?”等到众衙役的声音一停,堂上便传来县令百年不变的经典开场白。 “民女春风,民妇何婉清,今日要状告清水镇段周氏指使张大山一伙人,绑架他人勒索钱财,以及谋害人命之罪状。” 春风和春风娘上前一步双双跪地,开口呈情道。 “恩,来人,带段周氏上堂!”县太爷一声令下,周氏便被押了上来。 一夜未眠,加上心里的担忧还有惊吓后怕,使得周氏一下子变得苍老了许多,形容憔悴不已。 周氏刚一跪下,便听县太爷厚道:“段周氏,今有人状告你指使人绑架勒索,害人性命你可认罪?” “不,没有,大人冤枉啊,民妇没有,没有啊!”周氏又惊又怕的为自己喊冤。 她不想坐牢,不想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她不要,所以思来想去一整夜。 她的出的结果就是自己一定不能承认这件事,一定不能承认,否则自己这辈子可就算完了。 “没有?那张大山一伙都已招认,你还敢不认?是要本官用刑才肯招吗?”县太爷怒目瞪着周氏。 一听要用刑,周氏下的心肝一抖,忙道:“真的不是民妇啊,大人您明鉴啊,是,是那花媒婆指使我的,不是我啊。” “哦,还有一人指使?你且从实招来!”县令抬眉,想不到这中间还有隐情。 “是,此时原本要从清水镇向家为他们家公子说亲的事说起,那向家公子从小便是有疾,据说是活不过二十岁。这不今年那公子已经十八了,向家人便想着找个女子好传宗接代,但是听说非要是什么八字全福女子才行。刚好我的那位大侄女就是这样的八字,向家知道后便派那花媒婆带着一千两银票前去求娶,结果我那弟妹不同意,可是那花媒婆又眼馋向家许诺的赏银。那花婆子便是找到民妇想出了个绑架的法子,民妇没答应,可那花媒婆拿我家闺女的名声要挟我,民妇是不得已啊。原本是要绑架了她家的二丫头的,问他们要那一千两银子,也只是知道他们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想让他们被迫答应向家的亲事。没成想他们绑错了人,还错手伤了我那侄子。这事儿真不是民妇干的啊,民妇只是介绍张大山给那花媒婆认识。民妇没有指使他们绑人啊,都是那花媒婆眼馋那一千两银子,民妇冤枉啊,求大老爷明鉴。” 周氏哭哭啼啼的说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喊着冤枉。 看上去倒真像是冤枉似的,可是春风早已通过玄一的追查知道一切。 春风冷笑的看着周氏在那里演戏,无论如何,今日周氏都是逃不掉的,不仅逃不掉,她还会给她一个血的教训。 那县令一听完,立马派人去抓了那花媒婆。 “你说你并未指使过他们绑人,那为何他们都说是你指使的,且是你与他们接头商议的呢?” 县令狐疑的看着周氏,反问道。 “这……定是那花媒婆给了他们好处,出了事便让他们说是我指使的,好让她自己脱身。”周氏想了想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