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哪一天如刚刚死了的那个女子一样,被祁信给弄死。 如今得了祁信这一番承诺,不过牺牲个姜娆而已,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祁信阴冷的笑出声,“答应的这么快。” 他语气带着几分不屑,“知道你为什么比不上姜娆吗?因为你的心太脏了。” 听到这话,姜婳反唇相讥,“彼此彼此,你不也是这种人吗?” “过几日,我会再约姜娆上门,至于能不能成事,就看你了。” 姜婳说完这句话,拂袖离去。 淮阴侯盯着姜娆的视线,让她很不舒服,而姜婳三番两次的暗暗嘲讽她,姜娆决定,还是要远离这对狗.夫妻,尽量不和他们打交道。 姜娆回去的时候,晏安正在书房里看公文,他将公文放在一旁,“ 回来了,可见到你四妹妹了?” “见是见到了,可姜婳一口一个二表哥。” 姜娆戏谑的看着晏安,“她还说,你对她说,见到她就如同见到了我一样。” “ 我待娆儿的心,娆儿是知道的,你肯定不会相信这些胡编乱造的话。” 晏安神色从容,“ 我来淮阴这么久,只与姜婳碰过一次面,当日她说了些出格的话,此后我再未见过她的面。” “二表哥桃花这么多,到哪里都有女子喜欢你。”姜娆故意短叹口气,“ 这还没成亲呢,若是你我成亲后,还有这些事情,我可是会生气的。” 晏安一把拉过姜娆坐在身上,语气醇厚清和,“ 我心里眼里只有娆儿一人。再说了,也有其他郎君觊觎你,表哥也是会吃醋的。” 姜娆灵动一笑,俏皮的皱着琼鼻,“让我闻一闻,有没有醋味?” 晏安顺势贴在姜娆的丹唇上,贴着她的唇,吻了上去,缱.绻柔情。 “ 淮阴侯此人名声不太好,娆儿你尽量不要和他碰面。” 两人分开的时候,晏安的唇染上了女郎的口脂,更加的水润,更为他添了几分俊美。 晏安摩.挲着姜娆青葱的指尖,“最近军中事务繁忙,我无暇多顾及你。我拨了两个侍卫守在你身边,还找了一个会几招功夫的侍女,你出去的时候,随时让她跟在你身边。” 这个侍女名灵朱,她看上去和一般的侍女没什么不同,不过姜娆听晏安说,灵朱的父亲是武将,她从小也跟着习武,一人打几个成年壮汉不是问题。 有灵朱护卫姜娆,姜娆出门的时候也多了几分安心。 又过去两三日,姜娆又见到了淮阴侯府的侍女,“郡主,自你离去后,我们夫人便受了风寒,今个稍稍好了些。夫人生了病,越发想念家里人,所以请郡主去陪着她说说话。” 姜婳总是爱和姜娆拌嘴,不遗余力的嘲讽姜娆,可自始至终在姜娆眼里,姜婳无非就是一个刻薄又没脑子的堂妹而已,嘴毒了点,人蠢了点,没有什么高深的手段,也没有胆量真的做什么坏事。 姜婳嘴硬着说她在侯府过的很好,可姜娆看的出来,姜婳在淮阴侯府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好过。 到底是多年相处的姐妹,姜娆虽然不爱和姜婳多相处,但听到侍女说姜婳生了病,姜娆没有做它想,反正闲着也没事儿,那就去见姜婳一眼吧,这样也好回去的时候给姜家二房交差。 姜娆去到淮阴侯府的时候,姜婳正在喝药,她拿着帕子擦了下嘴角,脸色泛着苍白。 姜娆关切的问了她的病情,“婳儿若是身子不爽利,多待在床上休息吧。” “在屋子里闷了几天,我都要生锈了,大姐姐,你就陪着我出去走走吧。” 许是因着生病,姜婳少见的露出了几分平和,平日总是浑身竖起的刺.针,此刻统统不见了。 姜婳这近乎撒娇的语气,倒是让姜娆想起了姜家姐妹几个幼时的相处。 彼时她和姜婳还没有长大,也没有那么多的拌嘴和冷对。 姜婳比她小一岁,特别爱哭鼻子,每次她被其他孩童欺负的时候,姜娆总是上去护着她,护着这个最小的妹妹。 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姜婳不再对姜娆有好脸色,她犹如刺针一样,总是想要扎到姜娆身上。 姜娆的一声撒娇,唤起了姜娆对姜婳的怜惜,“那好,你再穿一身衣服,我陪着你出去走一走。” 欣赏着外面盎然的春色,姜婳说起了她与姜娆年幼时的事情,“以前,大姐姐,还有三姐姐,咱们几个最爱在春夏的时候,摘花一起做糕点、做口脂。大姐姐你心灵手巧,做的海棠酥颇是精致。可我手笨,我跟着你学了好几次,还是没有你做的海棠酥美味精致。” “没有嫁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