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人,家里多个莫名其妙的碍眼。” 那样温柔深情,姚茶看的羡慕,自己什么时候也能碰到一个这样的男子?这样处处维护,处处用心,处处柔情蜜意。 “成吧,反正都这样了,执金将军也是官咱就当将军!”麦穗斩钉截铁安慰陈长庚。 姚茶在旁边看的心里一滞,麦穗这神态反应不对啊,如果是深爱丈夫的人,这几句话该是感动不已才对,麦穗不喜欢陈长庚?再看陈长庚满眼柔情,握着麦穗双手情根深种。 麦穗不喜欢陈长庚,至少是不爱或者不懂爱,姚茶得出结论。 姚茶心思灵透,还想替麦穗遮风挡雨,岂不知陈长庚早把一切都算计到位。这次一闹,京城人都会知道他对妻子情深似海,不会有人再来觊觎麦穗身份,刚好把他调到泰安门为以后大事做伏笔。 陈长庚笑,怎么会这么巧,泰安门孙进财和自己有夺‘妻’之恨,齐王把自己调过去,人们只当齐王报复自己不识抬举。 天助我也 陈长庚被贬再加上婚期将至,索性朝上峰请了十天婚假,第二天便陪着麦穗去喜铺试提前定制的婚服,首饰铺子试凤冠。 万秋是个聪明人,知道麦穗没有娘家长辈教导,第三天特意带着避火图来教她人事。万秋姨娘是烟州名妓,这教了什么陈长庚不知道,只知道麦穗听得连连抽气。 曹家大舅也让长子过来教陈长庚人事,俩没经验的被关在东西厢分开教导。学完陈长庚见了麦穗不知想到什么,脸一阵阵飞红,麦穗看见陈长庚不知想到什么,忍不住憋笑,最后差点没大笑出来。 万秋侧目,这小两口别是弄混性别了吧?怎么该害羞的不羞,不该害羞的脸红。再想想麦穗听讲时的表情,这怕是个没开窍的吧!万秋简直不敢置信。 第五日成亲窗纱上鸳鸯戏水大红喜字,房檐下大红绸花看着衬着满院绿色喜庆的很。麦穗大红袄裙、褙子、霞披,顶着大朵牡丹花盖头,被陈长庚一根红绸从东厢房扯到正堂。 原本陈长庚也想过让麦穗从舅家,或者客栈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摆十里长棚三天流水大宴宾客。后来这些念头都打消了,一则明面上他没有这么多钱,二则陈长庚实在受不住和麦穗再分开一时一刻。 想给麦穗无上荣光的婚礼,他有别的法子。 虽然没有世俗热闹,但这场婚事也是媒证齐全。姚茶作为麦穗姐妹送嫁,和曹家几个姑娘媳妇看聘礼单子还有嫁妆、嫁妆满满当当摆了一院子。 只是曹大舅看着婚书和廖成奇怪:“怎么只有媒人,没有证婚人?” 廖成意味深长看着大红喜袍的陈长庚,那人容颜似玉笑如明阳:“证婚人今日抽不开身,以后会补上”未来帝王证婚,天下谁敢轻慢这桩婚事轻慢新娘。 热热闹闹拜天地,新郎掀开盖头,光艳照人新娘笑眯眯。这笑眯眯的模样无端让廖成想起一个人:麦子,陈长庚一表八百里的表兄。 不过新娘子身材起伏有致,柳眉红唇乌云髻,嗯,和麦子不一样,廖成摇摇头觉得自己喝多了眼花。 大红帐子撒花生,红烛彤彤照佳人。陈长庚知道麦穗还不懂男女之爱,可他守着傻瓜太久实在等不下去了,今天就算是生啃也要啃了。 取掉凤冠解下霞披,纤长玉雕般手指,慢慢解开大红喜服衣领上的金凤盘扣,露出细长光滑的脖子。 麦穗笑:“感觉真怪,不然我自己解?” 傻瓜,荔枝褪红绡是男人的乐趣。陈长庚俯身吻住麦穗双唇,将她压在大红帐内,就算涩的他也能吃下。 奇峰可探险,幽谷寻幽处 红帐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一半,一丛黑发如藻从帐下逶迤出来,另一半红帐挂在金钩露出床上红被起伏如波浪。 “哈哈哈痒啊”女孩儿嬉笑声。 “疼”轻轻呼声。 “你怎么这么磨蹭?”嗔怪 “啊!好疼!” 再没有别的声音,半截红帐碎碎细微抖开,然后一浪紧一浪极快极密,抖帐外金钩‘克克克克’撞的床柱碎响。 …… “长庚我累了~”阳光灿烂的女孩儿也有萎靡的时候“咱们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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