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梁琴?” “就是你以前说的,一样种子出苗也得找块好地。” “哦……”麦穗明白点头“那就是咱先装傻呗,等你长大,等你找到好地?” “嗯” 不知不觉中麦穗和陈长庚抬着水来回几趟。麦穗不知道,陈长庚却明白自己在战场上到底有多重要:强大的方向感,对水文地质用心研习——永不会迷失方向。 吴兴德合了一会儿眼,浑身肌肉松泛带着另外两个火头兵大夏、阿满来棚子。棚子里碗碟整齐水缸满满,灶下柴火一摞。 “哟,俩兔崽子不错!”吴兴德拍拍麦穗肩膀,勤快有眼色,满意。 麦穗弯起眼睛:“没找到菜在哪儿,要不我和长庚都提前准备好,吴叔光来做就行。” “那是用完了,咱们军营一天两天领一回米粮,吴叔带你们去库房开开眼。” 大夏、阿满很乖觉,去案板下拉出背筐,麦穗连忙抢上去要干活。吴兴德拦住她:“他们比你大,让他们背。” “大夏”吴兴德拍拍一个魁梧憨厚粗眉毛的年轻人。 “夏哥好”眉眼弯弯三分讨喜。 大夏憨憨笑笑“吴叔说你叫小麦,名字真好听。” 陈长庚不咋高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麦穗对别人笑他就不高兴,女孩子咋不矜持些。 “这个叫阿满”吴兴德拍拍比大夏矮半头年轻胖子。 “阿满哥好”拱手弯腰依旧眉眼弯弯三分讨喜。 阿满性子开朗爱开玩笑:“哎,小麦兄弟……”一把把麦穗揽到怀里。 陈长庚冲上去死命推开他拉回麦穗,脸色难看的要死:“我表兄小时候不好养,算命的说她不能和生人挨太近!” 阿满还要伸胳膊揽麦穗:“哎,算命都是骗人的。” 陈长庚把麦穗藏到身后,后退一步阴森森:“可从那儿以后我表哥再也不得病了。” 好吧,阿满收回胳膊拍拍手:“小麦兄弟,你叫大夏夏哥,叫我阿满哥不公平,来声满哥听听。” “满哥”干脆利落笑眯眯。 陈长庚冷冷瞥一眼油腻腻死胖子,把麦穗藏在身后,防贼似的防着他。 吴兴德领着几个手下,摇摇晃晃到库房前吆喝:“陈书记领粮。” 一个二十来岁穿着裲裆铠甲,耳朵上夹着毛笔的瘦脸男子忙忙碌碌迎出来:“吴火头等一会儿,李火头来得早先给他称。” 麦穗掂着脚从人缝往门里看,惊的睁大眼睛:我的娘啊~堆山堆谷的粮食菜蔬肉干!扯扯陈长庚袖子,陈长庚知机侧过耳朵。麦穗低声“崽崽这里好美,要是守着库房我能天天笑醒。” 陈长庚仰起头,在麦穗耳边低声:“将来我给你盖一个这样的房子。” “那可太好了”麦穗笑的见牙不见眼,仿佛已经拥有这样一个大房子。 麦穗笑,陈长庚跟着无意识微笑:不知怎么脑海里浮现一句话:你笑了花开了。 怪酸的 军营一天两顿饭麦穗挽起袖子摘菜,陈长庚在灶下烧火。吴兴德乐这两孩子真不错,值得人心疼。 饭点士兵们拿着头盔来领饭,这就没麦穗陈长庚什么事。两个小的缩在角落,一边吃饭一边议论。 “头盔当饭碗,真省事啊~”麦穗感叹。 “嗯”陈长庚一边回答,一边把碗里肉粒捡给麦穗——当兵的十天一次肉粥,他们恰好赶上。 “急行军时来不及埋锅造饭,可以用那个冲面茶,打仗冲散以后还可以用那个做饭。” “长庚你知道的真多!” 领完饭剩下的事情都是两个孩子的,也没什么就是洗洗刷刷收归原位。 一阵忙碌后陈长庚拉着麦穗到灶下坐好,他决定跟麦穗好好谈谈:“你不能老对他们笑,太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