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让你们吃,做好了也弄脏了,要吃就自己做。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都没想到林木居然把桌子给掀了。 除了林爷爷坐在太师椅上打盹,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什么都不管。 其他的别说林小姑气愤了,林二叔先跳了起来,朝林木叫嚷:“你是什么东西?你要干什么?这是我们家,你想要砸场子,是不是也要问问我们?你还把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他们欺人太甚了。 林木上前一步,把地上放的茅台拎了起来,估计是叔叔们一会要喝的酒,她高高的举起来:“我就是来砸场子的,你们能把我如何?我爸妈能忍让你们,纵容你们,不代表你们就可以欺负他们,你们是长辈?我爸妈就不是你们的长辈了?你们尊敬过他们没有?” 话音落地,茅台也落了地,瓶子破碎,醇香的酒味飘散了开来,权倾和绅绅差点伸出大拇指,老婆(妈咪)好霸气! 二叔眼睛都红了,这可是人家给他送的真茅台,一瓶好几百呢,狰狞着上来就要打林木,大叔小姑婶婶他们的脸色也都变了,都朝林木围了过来。 林二叔的巴掌还没落下来,一只有力的大手掐住了他的手腕,令他动弹不得。 二婶跳起来,指着权倾骂:“你要干什么?你敢打人?” 权倾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她立马焉了,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这还没有天理了是怎么滴?” 权倾把二叔的手甩开,他后退一步,被二婶接住,毕竟年纪在那里放着呢。 他脸色有点白,不敢直视权倾的眼睛,指了指林父:“你们,你们就纵容他们打人?” 林木根本不理他,扶着林母:“爸妈,我们走,以后再也不受人欺负了,我们不反抗,就以为我们是病猫啊?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林父林母是顾忌到林爷爷林奶奶,才不好和他们闹翻,可是他们实在太过分,刚才还想打女儿?他们当然是向着自家女儿了。 跟着林木就走。 林奶奶怒吼一声:“站住。” “他们管不了你们,我还管不了你们了是吧?反了天了,我还没死呢,就想把这个家给分了?你有个女人高马大的就出息了是吧,有本事从我尸体上踏出去。” 林父眼中都心生悲凉,每次母亲都这样威胁他,让他每次想一走了之的时候,就被卡住了,不得不留下来。 这句威胁什么时候都有效,林父林母停了下来。 林父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样子,上次去友善医院看望林木的时候,权倾让医院给两人做了全面检查,林父有冠心病,慢性心肌炎,如果慢慢养着,不生气也没事,就怕生气,供血不足,容易突发心脏病。 医院建议手术,可是林父不太愿意,能不手术绝不手术。 看林家这一家子这个德行,早晚把父亲给气的住院,住院还是小事,关键是这种病一起之下,根本来不及送医院。 林木气死了,就是拿这样的无赖没有办法,讲理讲不通,跟强盗有什么区别,即使你知道她最怕死,用这招纯粹是威胁你,可是你就是毫无办法。 她从包里掏出来一把水果刀,扔在林奶奶脚边:“别说死不死的,你敢在自己身上割个口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