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医院门口徘徊,坐在石阶上不知道要去哪里,有点迷惘。 一会有车子停在她面前,从车窗里露出路鸣帅气的脸:“绿芽?跟我走吧,权少让我来接你。” 绿芽站了起来,明亮的眼睛里有星辉在闪烁,她就知道三哥不会一点也不想信她是可儿的,总归是信任她的。 “我们去哪里?”她坐到车子里问道。 “去权家,权少说吴妈年纪大了,要退休了,你愿不愿意在权家从一个保姆做起?直到让老爷子和老太太相信你就是可儿?” “我愿意,我愿意。”她不假思索的回答,能待在两位老人的身边,能重新回到那个温暖的家,就是让她做牛做马,她也愿意。 林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权倾就躺在她身旁,居然没有起床。 “你不用去上班吗?” “我昨天刚求婚成功,算不算咱们的洞房花烛夜?难道你早晨醒来我不该陪在你身边?” 林木听了不屑的切了一声:“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洞房花烛夜?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还能找到洞房花烛夜的感觉?” “怎么找不到?我天天睡你的时候都觉得是洞房花烛夜,感觉你每次都不一样,难道你每天晚上都没发觉到我有什么不一样?” 呃,能不能不要把这样的话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没有不同啊,有什么不一样?” “这只能说明你和我睡的时候没有走心。” 噗,林木一下子笑了出来,他说的那么认真,是在套用她的话吗?最近几天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批评他没有走心。 这种事也需要走心?不都是肉体上的欢愉?再说了她只觉得累得要死,他也没有给她时间让她走心啊。 “你还好意思笑?你要怎么弥补我的精神创伤?” 权倾朝她压下来。 “等等,等等,我手机响了。”林木翻了个身,去摸自己的手机,一看是白松打过来的。 他居然想起来给她打电话了。 “喂,白松?是不是有事啊?” “我今天要去慈善会报道,你在那里吗?” 林木这才想起来,白松曾经说过,如果他的病真的好了,就免费去慈善会打工,他是来实现诺言来了。 “我不在,你等等,我这就过去。”林木挂了电话,就想起床,权倾说什么都不让,凭什么一个男人给她一打电话,她就那么火急火燎的过去。 去慈善会,去就去吧,给她打电话做什么?一个大男人还不敢自己去? 他把林木重新按倒在床上,用实际行动表达他的不乐意。 “你又想干嘛?我求求你了,别折腾我了行不?” “可以,那你陪我躺着。” 林木翻了个白眼:“他是白松,你至于不高兴吗?” “至于啊,你陪不陪我?要不然我只好用那种方法让你走不了了。” 林木知道他的臭脾气,妥协道:“多长时间?” “先去吃饭吧。” 这一吃饭就吃了将近一个小时,林木越着急,他就越慢吞吞的。 她的手机被他拿走了,直接关机,最后放她走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一点了。 林木感概,真能折腾。 权倾开车把她送到慈善会门口,非要陪着她进去,林木不让,这里除了于梦和章彩,会长,没人认识他,知道他的身份,不说他的身份,但就他的样子,往那一站,就能引来无数目光。 可是他不愿意,拿起她的手,在阳光下晃了晃,耀眼的钻石从她的手指尖划过天际,和太阳争了光辉。 “你是我老婆了,还不让我见见你的同事?” “有什么好见的?” “必须见。” 林木拗不过他,只能带着他进去,同事见了两个人亲热的样子,还能不明白吗? “林木,男朋友吗?”权倾特意把揽在林木肩上的手臂拿下来和她十指紧握在一起,两枚闪耀的戒指熠熠生光。 那不是很明显吗? 纷纷开口:“林木啊,结婚了?”然后在看看去权倾,赞道:“你老公好帅啊,是电影明星吗?” “呃,不是,他呀是保镖,保镖。” 冷冰冰的样子,戴着副黑色的墨镜,穿着黑色西装,不是保镖是什么? 权倾怒:“女人,爷哪里像保镖了?”居然敢说他是保镖。 “说你是保镖,就没人敢抢你女人了呀,你一拳就能把对方打趴下。”林木趴在他耳边道。 权倾一听这解释还可以,只要把那些对他老婆虎视眈眈的男人给吓跑,他就满意了。 众人一听,是保镖啊,崇拜的眼神也淡了下去:“那门口那个跑车也是开的他老板的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