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又从里面掏出来一张纸,打开一看,是人民医院的发票单,上面写的名字是安臣。 据权倾说当时他把安臣揍了个半死,那么有可能是安臣去了医院,白婉婷去给他交了钱,还说两人不认识,这次打脸了吧。 分明当时那事情,几个人是一块参与的。 不过还没有找到酒儿参与到里面的证据,不知道那张手机卡能有什么收获。 白婉婷一个小小的念旧习惯,没想到能找到意外收获,难为她还把当年那么难看的衣服收着。 “对了,我们再把她三四年前穿的衣服翻一遍,看看口袋里有没有东西?” “好。” 林木和安臣又开始新一轮的翻找,忘了外面的时间。 白松终于在她一套裤裙里翻出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赶紧让林木过来看。 林木冷笑一声:“果然有收获,这是安臣母亲住的地方,她去找过安母?她去找安母干什么?” “你看这是什么?超市的发票?” 林木仔细看了看:“买的水果,营养品,估计是拿着东西去看安母?” “难不成当年的事情安母是主谋?不对。”林木又否决了自己的决定,安母恨不得让自己死,才不会让自己离开a市。 “那我回去试试这张手机卡,只希望从这上面找到些什么。” “好,这几天我会把这里在整理一下,如果有什么发现,我在通知你。” “真是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想起来这个,估计连安臣的证据都找不到,这次安臣是脱不了干系了。” “我觉得他们敢那样对婉婷,说不定也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你,你也要小心些。” “我知道,我会的。” 林木把东西装好放在自己手包里,又提了装有权倾照片的袋子出了门。 “时间都这么晚了啊?”两人光在里边找东西了,东西又多,又找的仔细,不知不觉都下午四点了,在里面竟然呆了五个多小时。 “我走了。” “我送你出去吧。”白松也没想到耽搁这么久,想必他们都该回来了吧。 “好。”林木推开白婉婷的房间,先伸头往外看了看,别碰到白母就行,她不想与一个中年妇女骂架,更何况她儿子敢帮了自己。 谁知道没碰到白母,一伸头,面前就站了一个妖娆的女孩,说是妖娆算是客气了,应该说像鬼一样的女子,短头发,染就了蓝红白三种颜色,不,加上本身的黑色,四种颜色,画着烟熏妆,两个眼睛涂得黑黑的,跟熊猫一样,耳朵了打了好几个窟窿,这个天,都已经凉了,还穿着皮短裤,脚蹬十厘米的高跟鞋。 难不成这就是白家整天在外面疯的白婉心? “你是谁啊?来我姐姐房间干什么?偷的什么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