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心想,这两个人有时候还真的挺像的,权倾有时候脾气是很暴躁,但是沉默的时候也很能沉得住气,天塌下来都没表情,让他们有时候都忍不住气恼,就像林木这时候一样。 他摸了摸唇角,把墨镜摘下:“也不问问我受伤严不严重?” 林木连头都没转,她刚才上车时已经看到了,他的嘴角破裂了,这个时候带着墨镜,想必眼睛也被打的淤青了。 她问:“他受伤更严重吧?” 路知笑,有点冷:“你还关心他?”他们和权倾都一个圈子长大,关系很好,他们不得已才把权倾打成那个样子,可是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还不是因为林木?让他的兄弟痛苦了这么多年不说,现在还受着这样的折磨,而她自己呢,这么快就在外面生了别人的孩子,有没有考虑过他兄弟的感受?对林木说不怨恨不是真的,像这样的,就该永远不要回来。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兄弟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不能打不能杀。 林木明白他的意思,他们嘲讽她,怨恨她也是应该的,可是她能有什么错呢?又能怨谁呢? 她心里苦笑:“我不关心,我只想知道他对我儿子有没有伤害性?” 路知冷笑:“都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 林木一本正经的点头:“从古至今的名言当然是真的。” “听说那个叫律扬的是你的救命恩人?那孩子是谁的?” “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我被强暴了,是律扬救了我。”林木在心里把这个理由说了上百遍,就是怕自己说的时候,声音发虚,被看出来是在说谎。 可是现在看来,练得结果很给力,她的声音平稳,强暴这么一件难堪的事,被她说出来,好像在说今天的饭被人抢走了一样。 她好像对权倾说过的谎话不止一次啊,从她回国一直在说慌,然后就需要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在填补。 她一边在心里厌弃这样的自己,一边安慰自己说,她是不得已才这样说的,这是一个美丽的谎言,为了权倾好,为了孩子好,为了大家都平安,这是最好的借口和结局。 路知猜过这样的事实,听她这样说出来,还是有点意外,看了她一眼,她无波无澜,相信她的心里也痛苦挣扎了很长时间吧。 “你当初突然离开,真的是因为可儿的事?” “当然。”林木回答的快而冷。 路知注视着她:“你回答的太快了,我反而有点不信了,你知道现在机场高铁都实名制了,他把所有的交通要道都查了,并没有你的名字,就连摄像头都一一查了,也没有发现你的身影,要我说,这是一场预谋好的失踪。” “如果你是突然被可儿的消息惊住了,要离开的话,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准备好假名字和假护照,那么就是预谋好的,你要是早就知道了,早就想离开,却假装在他面前什么事都没有,那你的心思就太可怕了。” “可是要是时间长了,你还因为可儿的事没有想通,没有看清权倾的心意,那就不配做权倾深爱的女人,那么你又是因为什么离开的呢?” 林木有点吃惊,没想到路知能看明白这其中的关键。 “他猜想的,还是你猜想的?” “当然是我想的,他在商业上虽然是天才,但是情商方面,我却不敢恭维,而且他从来没有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你是第一个,对于女人善变又反复的个性,怎么能了解?再说了,他当局者迷,就算能想到这点,也不会愿意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