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是个不着调儿的,可这都尉府风光却是好的很啊,更别说你这定西楼了,建造的多好,四面山清水秀,雅致别趣,你说说,这狗官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建造成这样一座府邸的?” 赵景焕眉头微皱:“这些用不着你来管,此番事了,自会敲打一番的。” “好好好!”赵景然举了举手做投降状,然后在他对面坐下,突然又凑近到太子跟前,笑嘿嘿的问:“咱不管那么多,也懒得管,不过,有件事儿,我可一定要问问皇兄。” 他挤眉弄眼的:“皇兄,是兄弟,你就老实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了啊?” 赵景焕闻听,一口茶差点儿没呛死,重重的放下,他脸色黑沉沉的:“胡闹!一天到晚净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有那心思,你能不能好好收敛收敛你性子,若不是如此,父皇何至于如今也不让你上朝议事?” 赵景然‘嗨’的摆摆手,满不在乎:“皇兄可别跟我念叨这些了,那些事情,我可最是头疼不过的。如今这样多好啊,游手好闲,赏花议景,谈情说爱,那才是人生啊!我能活的这样肆意,何必又苦哈哈的去朝堂上与别人争个你死我活?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以后,就我这样,以后便是有什么事儿,谁又能把我当个事?再说了,这不有皇兄你嘛,我这下半辈子,可就指望着皇兄你啰! 不过话说回来,皇兄你也是,如今老大不小了,有女人便有女人了呗,这是好事儿啊,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行了!”赵景焕深知他性子,总是你说一句,他有千百句等着你,便也只能头疼的懒得去管了:“越说越上劲了。” 见他还想说什么,太子抢先开口打断他:“你也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说说罢,突然这无缘无故的就跑来这边,究竟是为了何事。”末了,又添了句:“别给我整些乌七八糟的借口,我还没那么好忽悠。” “哪儿啊……”赵景然别别扭扭的不肯说,梗着脖子不自然道:“还不允许我过来瞧瞧啊?江南风光多好,我来看看怎么了?只允许你来不允许我来不成?” “你说不说?”赵景焕根本不信他,只直直盯着他:“是不是又在京中闯祸了?” ‘嗨呀!’赵景然哈哈大笑:“还是皇兄了解我,不错,我又闯了祸,就那王相家的小愣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跟我上惊妍楼抢姑娘,我可不过眼,和他打了架,哪儿知道他这么不经打,被我给打折了腿,我害怕呀,这不,跑来投靠皇兄了。” 赵景焕听罢,点了点头:“看来不是闯了祸,说罢,到底什么事?” “皇兄!”赵景然一唬:“我都说是闯了祸,你还不信?” 太子斜睨一眼:“当我傻还是你傻?真闯了祸,你还现在这模样?不过就你这脑子,也就你傻了,我不过稍微诈你一句,连个谎都不会圆。” 说着,脸色严肃下来:“再不说什么事,别怪我不客气。” 见他似是动了真格,赵景然别别扭扭了下,这才气馁道:“好吧,我就知道,肯定瞒不过皇兄。” 他顿了顿,才吐出个名字来:“贤妃。” 赵景焕眼眸闪了闪,知道定有后续,便听赵景然继续道:“宫中探子递出消息,说是贤妃这次联合老四他们,准备在你回程都路上进行刺杀,我知晓你当初南下时心急,因此身边怕有疏漏,所以特地赶了过来。” 说着,撇撇嘴:“本来没想说的,免得你又要操心……” 赵景焕不由笑了笑:“你有心了,不过此事,我倒也不是没有预料到。” 太子与赵景然一母同胞,不过两人母亲,也就是大燕皇后早逝,这么多年来,后位空悬已久,而宫中如今就以贤妃一家独大,后位自然是她眼中所有物。 同理,贤妃所出四子,如今大燕的瑜王赵景松,也早就觊觎这赵景焕身下这太子之位许久。 说到这里,倒也不禁令赵景焕想起了前世,前世他领兵出战,皇城内父皇因听信谗人佞言,其中就少不了贤妃母子在其中运作。 后来京中作乱,贤妃母子想趁机登高而上,最终却被一直毫不起眼的安王赵景然领着三万禁军破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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