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停:“大队长,这事不说清,我也不好说,老三老四都不小了,这事我不能随便应。”宁望祖心想被人哄了一回还有第二回?儿子说报警他这边不让那不是让孩子难堪吗。 “这……”大队长有些尴尬,过来说情也是被人求的,这事说出来真不占理。 “爹,你别管了,大队长,这事你跟爹说没用。”宁建业喊了弟弟两声,听见里面答应了才说话。 “怎么回事?”宁建民刚刚被王月珍催着喝姜汤,又加了件衣服才出来。 “你去后山守着,我去镇上有点事。”宁建业说着跟甜甜商量,“甜甜跟三伯去镇上行不?” “行。”甜甜点头,看三伯一脸严肃,没撒娇。 “等我回来说,我回来之前什么都别答应。”宁建业说完跑着去屋里换了双鞋,骑着家里唯一的自行车就走,把甜甜放大梁上,又觉得不行,“建民,给甜甜拿件衣裳。” 不用他说,王月珍已经送过来了,虽然有点担心,但想着三哥一贯疼闺女,没多嘴问。 宁建业骑车带着甜甜直往医院跑,到了医院也没用大夫开,直接报了几种药名,买完药又骑车进了一家院子。 “长城来了?”屋里人听见动静出来还愣了下。 如果宁建民过来,就会认出来这是曾经在供销社热情招待自己的卫主任。 “义父。”看他在,宁建业松了口气,抱着甜甜插上车就进屋,“义父,你看还救吗?”说着从怀里把肥啾掏出来。 “肥啾!”甜甜惊讶的喊。 “怎么了这是?”卫章把他手里半死不活的肥啾接过来看,“吃了什么?” “应该是老鼠药。”宁建业又把自己在医院买的几种药都拿出来,“这是买的药。” “不用,”卫章看了一会,“没事,在消化。”一般的药对它没用,何况是连老鼠都毒不死的老鼠药。 “那它不动?”宁建业刚说完,被卫章放桌上的肥啾腿一蹬,吓得宁建业差点站起来,“义父真没事?” “我说话你还不信?”卫章又反复看了一遍,“没事,就是吃撑了。” 说完擦擦手,又问起另一件事:“这孩子哪来的?” 听到卫章的话宁建业松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肥啾,这才回答:“我侄女,甜甜,叫爷爷。” “爷爷~”甜甜乖巧的叫人。 “唉!”卫章有点受宠若惊,接着把自己手上一串看似平常的珠子撸下来,“甜甜拿着玩。” 甜甜不敢要,缩在宁建业怀里不出声。 宁建业帮忙接过来,放甜甜手里:“快谢谢爷爷。” “谢谢爷爷。”甜甜第一次有点怕生,宁建业给放手里了也不乱动。 宁建业又和卫章说了一会话,才带着甜甜和肥啾离开。 到家以后,一句话没说先去后山把人打了一顿。 “哥,差不多就行。”宁建民在旁边看着,任由身边大队长怎么说都不上去劝,直到觉得差不多才过去拦。 “嗯。”宁建业收回腿,一只手伸到口袋里摸摸还在睡觉的肥啾。 “建业,唉。”大队长看兄弟俩都是一副容不得商量的样,干脆不说话了,招呼人把地上疼昏过去的蔡二送回去。 等大队长走了,宁建民拉着宁建业回去吃饭,到家宁望祖正在屋里等着兄弟俩。 “建业,这脾气改改。”宁望祖也觉得儿子没错,不过话不能这样说,“乡里乡亲的,以后还是给留条后路。” “没报警就是后路。” 宁望祖这下不说话了,确实,儿子也没做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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