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现在这会还站在房间门口呢,也幸好这时候酒店楼层这处没有外人上来。 繁繁点了点头,拉着简初一起进入房间内。 简初跟繁繁坐在沙发上,两人紧紧的挨着。 有很多话,她想问,可完全问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两个人接过苏时遇递过来的水,简初拧开喝下一口后,压着那股抽泣声:“繁繁,你这大半年的在哪?” 繁繁莞尔一笑:“在美国。” 她拍了拍简初的肩膀:“简初,我还会回来的,但是近几年可能就不回来看你了。” 简初微微一滞,脸色一僵。 认真的端详着繁繁的脸色,她握着繁繁的手:“你怎么了?” 顿了顿,“我们不是好朋友吗,难道连我也不能告诉吗?” 繁繁笑容一滞,她眨了眨眼:“就身体有点小毛病,正好去美国治疗,也方便我念书。” 简初心一沉,她看了圈脸色有些担忧的徐露以及一直站在落地窗边上望着窗外的沈临沂。 完全不太敢相信繁繁所说的小毛病。 如果真是小毛病不可能需要去美国,也不可能刚刚徐露看着她的脸色那么担忧。 她握紧双手:“真的没事吗?”她知道繁繁不愿多说的事情,她再怎么问也是没有结果的。 繁繁轻恩了一声:“我晚上的飞机要回去了,所以不能陪你们吃晚饭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你跟苏学长结婚的时候我肯定会回来的。” 简初嗯了声,满目的担忧。 繁繁看着她的神色,低笑了下:“真的没事,放心吧。” 简初张了张口,想问那周子昀呢。 但好像这会完全问不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了好一会,也不说话,但却异常的觉得舒服。 沈临沂刚刚走了出去,再进来的时候看向她们,顿了顿道:“繁繁,该走了。” 繁繁嗯了声:“简初,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简初眨了眨眼,她完全没想到繁繁这么快便要走了。 她握着繁繁的手,最后的最后还是问了一句:“那周......”后面的话还没问出来。 繁繁便莞尔一笑,眼神中有向往有想念也有无奈。 她说:“以后再说。” 简初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她抱紧繁繁,认真道:“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会等到你回国后再结婚的,我等着你当我的伴娘好不好。” 繁繁轻声应着:“好。” 简初像是不太相信她一样,她伸出小拇指,就像是她们初中时候约定某一件事情一样,她忍着要哭出来的眼泪和压抑的沙哑的声音,“那我们拉钩。” 繁繁微微一滞,迟疑了片刻,但还是伸出小拇指与简初拉钩。 两个人就像小孩子一样。 用她们的方式约定着那个诺言。 繁繁看着要出门送她们的简初,微微摇了摇头:“简初,不用送我了,我会舍不得的。” 会舍不得不想再离开这个城市,不想再离开我亲爱的祖国,不想再离开你们。 我所有的朋友。 和家人。 所有能让我庇护的港湾。 简初站在门口,看着那三人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崩溃大哭。 连站都站不稳了。 苏时遇把她抱紧酒店房间内,任由她趴在自己怀里痛哭。 也不出声打扰,不安慰。 她现在最需要的无非便是一个人发泄着所有的情绪。 而苏时遇最好的便是陪在她的身边。 ****** 一离开简初的视线,才刚踏进电梯内。 繁繁的身体便软了下去。 沈临沂伸手把她横腰抱起,繁繁扯着他的袖子:“小叔,不要告诉我爸妈。” 沈临沂朝徐露示意了一下,徐露快速点头:“繁繁,你放心吧,不会告诉你爸妈的,我们现在先去医院。” 刚刚沈临沂出去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一到一楼,他们两人快速的走向一旁等待着的车辆。 把繁繁抱上病床上的后,沈临沂才揉着眉心看向徐露。 徐露有些心虚,繁繁之所以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