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抱在怀中。轻亲阿善的侧脸,阿善左右扭动着挣扎,容羡把人抱紧覆在她耳边轻喃:“是我错了。” 是他看到阿善同玉清站一起醋意盖了理智,失了平时的冷静。 容羡最后悔的就是刚刚失手把阿善丢到榻上,尽管他不是故意的,但他打从开始就不该对阿善态度不好,也亏阿善装不在意哄了他许久。 “善善,是夫君错了。”容羡放柔声线哄着怀中的人。 感受到阿善的柔化,他用侧脸去蹭阿善的脸颊,声音一次比一次柔和磁性,‘夫君’二字更不离口。 “原谅夫君好不好?” 耳畔被他撩的温热发痒,很好哄的阿善气没了大半,待在他怀中不再挣扎了。但她还是没理会容羡,容羡不恼这会儿脾气好的过分,沉沉低笑轻亲阿善的嘴角,他一只手下移落在阿善被摔到的部位,“还疼不疼?” 感受到容羡覆手揉了几下,阿善脸颊一热,略微挣扎时她被容羡抱坐到腿上,容羡搂着人哄,“乖,夫君帮你揉揉就不疼了。” “以后再也不扔你了。” 阿善觉得他这话怪怪的,受不得他越发放肆的大掌,阿善扒拉开他的手,终于软趴趴靠入他的怀中。 “幼稚!”这是阿善最后一口气了。 容羡低笑着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自己够幼稚的,竟为吃醋失了理智。这让他变得不像他,但他乐意接受这种转变。 “……” 之后的两天中,阿善和南宫复翻阅医书,仍没找到和慈孝症状有关的蛊,有御医为她检查身体发现,慈孝的身体状况正在快速衰竭。目前唯一也最有效的办法,就只能在容迦身上下手。 容羡不准阿善去找容迦,为此还派修白看着她,阿善成心翻旧账,“你让他贴身跟着我,就不怕我们聊天下棋的再让你吃醋?” 不知情的修白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他口不对心,“谁乐意陪你玩。” 容羡瞥了眼修白,已经预想到一会儿二人凑在一起打嘴仗乱七八糟的玩了,他捧起阿善的脸印下一吻,“收敛些,别让我太醋。”意思就是还是会醋。 阿善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没能开心多久,因为她的心还悬在慈孝太后身上。容羡摸了摸她的头安抚,“我会派暗卫潜入嘉王府查探。” 阿善点了点头,这两天她睡眠不好,或许是因为日日想蛊毒的事情,她睡着时总会梦到佛岐山。 偌大的佛岐山冰凉空旷,只余阿善孤零零一人坐在云殿发呆。她每天都会在绝望压抑中醒来,情绪一天比一天低沉,随着慈孝太后病情的恶化,她的心也跟着发沉。 容羡离开贤禧宫后,阿善不停翻找着医书,看了一下午的她开始头晕眼花,被迫趴在桌上休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再次陷入沉睡,冷冰冰的云殿重入眼前,阿善看到梦中的自己环膝缩坐在扶桑神木下。 没有人,这空旷的云殿中除了她仍旧没有一个人。 随着阿善停住呼吸,这云殿寂静到如同一座死殿,悠悠飘下的树叶慢动作在眼前落地,空中的暖暖的阳光洒落到阿善身上,阿善只感受到无尽的冷意。 冷到骨子里,绝望到骨子里。 她就这么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黑色的情绪从梦境角落爬出,如同密网将阿善罩住。阿善怕的想要挣扎,她呜咽着伸手想去抓些什么。 “善善……”一只手忽然抓住了她。 阿善猛地一颤,耳边传来容羡的声音:“善善,醒醒。” 黑色梦境退散,阿善醒来看到容羡的脸,他半环着她握住她的手,轻撩开她的碎发,“又做噩梦了?”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偏西。阿善刚才梦中出来还怕的厉害,反身去抱容羡的腰身,她将脸埋入他怀中吸了口凝樨淡香,闷闷说着:“我最害怕一个人了。” “嗯?”容羡轻拍她的后背。 阿善在他怀中蹭了蹭,“以后无论去哪儿,你都不可以丢下我,不可以让我一个人。” 容羡笑笑,“好。” 房门被人轻敲了两m.BOWUChinA.CoM